第99章 生在皇宮,就該待在皇宮_你都要請旨嫁人了,孤還克製什麼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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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生在皇宮,就該待在皇宮(1 / 2)

【生在皇宮,就該待在皇宮。】

【寧舒,你覺得你能跑得掉嗎?】

床榻上,被薄毯遮掩著滿身歡愛痕跡的女子緊緊閉著眼睛,眉頭緊鎖,額上冷汗涔涔,困在噩夢中掙紮不出。

夢中光怪陸離的畫麵中,虞聽晚拚命逃著,想擺脫身後的追趕,卻一個不慎,一腳跌進了深淵。

極速墜落中,昨夜昏迷前,謝臨珩在她耳邊說的這兩句話,和很久之前,她夢中的那些畫麵,奇異般重合在一起。

那些本該遺忘的噩夢,隨著這兩句詛咒一樣的冰冷話語,徹底被勾了出來。

那種被鎖鏈纏繞禁錮的逼仄與絕望,雙倍交疊著,像一座山一樣壓在心頭。

她拚命掙紮,卻反而越掙越緊。

怎麼都擺脫不了束縛。

最後在跌在深淵底部的最後一刻,突然從夢中掙脫,猛地睜開眼醒過來。

視線下意識掃過寢殿中陌生卻熟悉的裝潢,在某一個瞬間,她覺得,自己不是醒了,而是從一個噩夢跌進了另一個噩夢。

呼吸劇烈起伏著,耳邊心跳如鼓。

昨晚在汾邯湖上發生的一切,潮水一般,瘋狂湧進腦海。

虞聽晚用力閉上眼,本能地抗拒那些畫麵,卻阻止不了那些疼痛與那種明明距離自由僅剩最後一步、卻生生與希望擦肩而過的絕望彙聚心頭。

她捂著耳朵,將自己蜷縮起來。

卻帶動一陣冷質的鎖鏈聲音。

她睜開眼去看,發現自己腳踝上,扣著一條細細長長的金鏈子。

鎖鏈的一頭,纏在腳踝上。

另一頭,掩在奢華的寢榻一角,被薄被遮蓋著,看不出另一端的終點在哪裡。

虞聽晚幾近崩潰的情緒再次榱棟崩折,她自殘般用儘全部力氣去扯那條鎖鏈。

轉瞬的功夫,白皙的腳踝上,便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紅痕。

在欺霜賽雪的肌膚上,很是刺眼。

虞聽晚死死蜷緊手指,任由鈍痛在肌膚上彌漫,然就在這時,寢殿外麵,模糊不清地響起一道聲音。

混雜在鎖鏈碰撞聲中,更加聽不分明。

虞聽晚隻聽到模模糊糊的幾個字,好像是‘宋大人,要如何處置’。

她用力攥著鎖鏈,好一會兒。

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蒼白而失了血色的指尖頹然無力地鬆開,冰冷的鎖鏈從指尖滑落,重新跌回床榻上。

厚重的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不多久,沉穩的腳步聲緩緩走來。

虞聽晚坐在床榻上,眼都沒抬,在繡著祥雲金紋的玄色衣袍閃過眼簾時,語氣極冷地問

“若錦她們人呢?”

“還有宋今硯,你把他們怎麼了?”

謝臨珩停在床邊。

目光落在她被鎖鏈勒傷的腳踝上。

清冷淡漠的黑眸裹上心疼。

正要彎腰,看看她的傷勢。

還沒動作,就聽到她問及宋今硯。

謝臨珩嘲諷地扯了扯唇。

轉眸看向她,語調諷刺。

“還沒從孤的床上下來,就想著其他男人,寧舒,你對你這個前未婚夫,就這般念念不忘?”

虞聽晚眼底壓不住怨恨。

她抬頭看他,眼神中,再無半分前段時間偽裝出來的乖順與溫和。

“謝臨珩,你到底把他們怎麼了?”

男人掩在袖中的指骨蜷緊,手腕上,青筋虯結,眼底冷意如霜霧鋪展。

他彎下腰,俯身逼近她。

冷得沒有溫度的手指,重重掐住她下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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