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芳宮中,虞聽晚和司沅告彆。
她麵色雖無多少異樣,但眼底燙得厲害。
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哪怕努力壓抑異樣,出口的聲線中,仍舊泄出哽咽。
“母妃,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兒臣在宮外等你……”
司沅倚靠在床頭。
緊緊握著女兒的手。
不放心地再次囑咐“你表哥在皇城外北郊等你,所有的司家舊部都在,晚晚,彆怕,他們會護你絕對周全。”
“待出了城門後,陛下會派人暗中護送你們一路去往南江一帶,這些年,咱們司家的舊部和隼白,基本都是在南江一帶紮根。”
“另外,不要掛念母妃,若是有機會,母妃會和你們書信聯係。”
“待母妃身體好些了,就去找你。”
虞聽晚一字一句聽著。
等她全部說完,她壓著眼底快要控製不住的眼淚點頭。
司沅不舍地摸了摸她的發。
眼眶發紅,“去吧,彆再回來了。”
虞聽晚用力握著司沅的手。
好一會兒,才慢慢鬆開。
離開大殿之前,她用前朝皇子公主遠行前的禮數對司沅行大禮,跪在寢榻前,俯首叩拜。
滾燙的淚水,砸在冰冷的地麵上。
“母後,萬自珍重。”
聽著她口中的稱呼,司沅眼底的淚倏地滾落,砸在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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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半刻鐘後。
虞聽晚坐進馬車。
若錦和歲歡隨行左右。
沈知樾最後看了眼霽芳宮的方向,上了另一輛馬車。
車軲轆聲緩緩響起。
透過時隱時現的車簾縫隙,看著外麵熟悉的場景一點點掠過,虞聽晚手指漸漸收緊,心底像是被壓了一塊巨石,又沉又悶。
好一會兒,她垂下眼。
目光落在掌心中,臨行前,司沅給她的玉佩上。
玉佩背麵,刻著幾個小字,其中便有‘沅’這個字,以及司沅的小字。
這是代表著曾經司沅司家嫡女身份的玉佩。
也是司沅曾經和司家舊部往來的信物之一。
沈知樾的馬車在前,從宮門、到城門,所過之地,都要停下來,他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用原先那套說辭,再加上手中的儲君令牌,順利離開了皇城。
離開皇城後,馬車並未往南走。
而是按照先前和司隼白提前聯係的接頭點,往東臨南江一帶的方向走。
一路上,駛過一個個繁華小鎮,再經過很長一段官道,黃昏時分,終於來到了彙聚地。
沈知樾掀開車簾。
舉目望去。
前麵不遠處,一輛低調卻難掩奢華的馬車已經等在了那裡。
他吩咐車夫繼續向前。
卻不料,就在這時,側後方向,一侍衛模樣的男子,騎著快馬而來。
沈知樾皺了皺眉。
叫停車夫。
從車上下來。
“大人!”侍衛下馬,迅速上前,將手中信箋遞給了沈知樾,“太子殿下召您即刻回南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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