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聽晚臉色羞赧,不客氣地剜了他一眼。
話中摻著一絲埋怨“你去討要過了怎麼不告訴我?害得被青蘭姑姑憑白看笑話,還給人多迫切的感覺。”
他捉著她手腕,將人擁進懷裡。
話中帶笑,“這怎是看笑話?青蘭姑姑是昭榮皇後的心腹,她自然也希望我們感情甚篤。”
“再者,為夫可不就是迫切麼?”
說話間,他捏著她下頜吻她。
直纏得她呼吸紊亂,蔥白指尖不由自主地揪著他身前的衣襟。
好一會兒過去,他才從她唇上離開。
熾熱的大掌托著她纖背,緩緩向下,揉撫那段軟韌纖細、讓人愛不釋手的腰肢。
“今天,該去陽淮殿了,夫人。”
虞聽晚靠在他懷裡,腰身被他揉得癢,想往一旁躲,卻還未動作,就被他掐住動彈不得。
她微微掙動了下。
見撼動不了他的力道。
索性不再費力。
鋯白如玉的腕骨搭在他肩頭,卷長鴉睫蒲扇似的微闔了下,看著他問
“殿下還非得一邊一天?這是什麼習慣?”
他眼尾微揚,撫過她唇角的紅潤,漆眸黑濃,“公主殿下很久之前不是說,按照東陵的習俗,新人婚前最好不要見麵?”
“我們分彆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得以重逢,不見麵是不可能的。”
“但也不能讓我家的小公主太吃虧,不如就我找你一天,你找我一天。”
聽完這幾句的虞聽晚“……?”
她隻想問一句,這兩者有什麼分彆嗎?
該做的事估計還是會做。
不過就是換個地兒而已。
還有。
東陵確實有那樣的習俗。
按照常理來說,新人婚前,是最好不見麵。
但她和謝臨珩之間,樁樁件件,從來都不符合常理。
她那時那樣跟他說,其實並非是介懷是在東宮還是陽淮殿,不過是那段時間忙著計劃端午宮宴出逃,心裡煩躁,
再加上他日日夜夜纏著她,彆說多抽些時間練泅水了,他做得狠,她就沒有一天身子是不疼的。
嚴重的時候,整個身子骨都像散架似的,稍微動一會兒就撐不住。
二者結合起來,對於床笫之間的這些事,有那麼一段時間她是極為排斥的。
但為博取他信任,又沒有彆的法子。
除了努力在床笫之間迎合他,讓他少折騰一會兒,便是借著婚前不宜多見的由頭,希望能避幾次房事。
隻不過他從一開始就未信她,這些借口,自然也就沒什麼效果了。
“在想什麼?”
謝臨珩細細吻著她脖頸,手指在她腰側作亂。
虞聽晚的思緒被抽回,她回神,抑住嗓音深處的軟咽,潮濕的眼眸眯了眯,斷續道
“沒、沒什麼。”
……
本該全權處理政事的當朝儲君扔下朝野上下的爛攤子,跑出去和未來的太子妃逍遙快活了一整天。
待到他們踩著夜色回來時,謝綏頭疼地扔下最後一份剛剛處理完的奏折,當即便命令王福。
“去!把你們太子殿下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