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謝臨珩上完朝回來,虞聽晚還在榻上沒有醒。
來到東宮,謝臨珩解開鬥篷,隨手遞給了一旁候著的墨九。
“公主醒了嗎?”
“好像還沒,屬下還未聽到寢殿傳膳。”
謝臨珩腳步沒停,轉而往寢殿走。
“不必跟著。”
墨九在身後應聲。
很快,謝臨珩的身影出現在寢殿門口。
殿中侍女紛紛行禮問安。
他揮手,讓她們下去。
隨後推開門,繞過屏風,往床榻的方向走。
今年的冬天,皇城的風雪很多。
尤其在進了臘月之後,每隔幾日便下一場雪。
虞聽晚小的時候還是很喜歡雪的。
尤其喜歡,她父皇下朝後,和母後一起牽著她,在雪中賞梅花。
直到後來,那場宮變來臨,數不儘的鮮血將皇宮的雪地染得鮮紅,她便再也不喜歡雪天。
沒進臘月之前,虞聽晚去京郊彆院的頻率比較頻繁。
可進了臘月之後,一直下雪,路上行走不便,她便減少了來回跑的頻率。
由原來的‘常常過去、但大多在宮中住’改為了‘兩邊輪流住,住在宮中和彆院的時間對半分’。
臨近年關,朝中的事情多了起來。
謝臨珩不能像從前那樣天天出宮去京郊彆院找她。
再加上路上雨雪多,行走不便。
是以,這段時間下來,她每每從彆院回來後,天天晚上都被他拉著折騰到深夜。
昨夜也不例外。
床榻前,謝臨珩掀開一點鮫帳的縫隙,去看裡麵的姑娘。
虞聽晚眼皮動了動,似有醒來的趨勢。
但她不睜眼。
謝臨珩看了眼當前的時辰,將鮫帳掀開一半,坐在榻邊,將手指捂熱才去碰她。
“小公主,這麼能睡?”
她睫毛動了動,側趴著,白瓷般的臉頰貼著藤枕,唇側還有一點沒有完全消下去的印痕。
見他老是扒拉她,她不滿地皺了皺眉,眼都沒睜,直接伸手將他手拍了下來。
“彆鬨……”
他笑出聲,“要不是用了避子香囊,就像我家小公主這般能睡,還真得傳太醫過來,看看是不是有孕了。”
虞聽晚僅剩的那點瞌睡蟲被他攪得散儘。
她擁著軟和和的被子,半睜開眼睛,但懶得起身,掩唇打了個哈欠,含糊著嗓音嘟囔
“你還好意思說?昨晚弄到天快亮,命都快折在你手裡了。”
她動了動身子,但渾身的酸軟讓她忍不住抽了口涼氣。
回想起她昨晚屢次讓他停、但他全然不聽的那些畫麵,虞聽晚覺得她的腰更疼了。
連帶著,語氣也不好了。
“今天晚上,分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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