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夜卻睡得很不安穩。
尤其到了下半夜,更是被一個奇奇怪怪的夢纏了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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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朝上。
建成帝再次重重厚賞了謝家與謝臨珩。
謝家的聲名,在短短時日間,一路碾壓宋家,直至和皇親國戚的司家齊名,成為朝中人人奉承的存在。
早朝過後,原本每每下朝都來宋頊和宋今硯這邊攀談的一眾大臣,今日卻都去了謝綏與謝臨珩那邊。
一邊眾臣環繞,一邊零星人影。
兩相對比之下,差距明顯。
宋頊臉色隱隱有些不好看。
尤其謝臨珩如今的名聲太盛,將宋今硯的光環全壓下去不說,建成帝也對這個後輩非常欣賞與讚譽。
長此以往下去,於宋家而言,並不是什麼好事。
回到宋府,宋頊直接喊著宋今硯去了書房。
沉默須臾後,他率先說
“婚期將近,當前最重要的,是準備大婚儀式。”
“今硯,這兩年你與公主相處得不多,就算當初定下婚事時,寧舒公主對你有幾分好感,但隨著這兩年你們不見麵,這份好感如今也不好說還剩下幾分。”
“尤其近來謝臨珩的威望與聲名太盛,又臨近婚期,為防止意外,你最近,多與公主培養下感情。”
宋今硯立在書桌旁,眼眸壓低。
好一會兒,他才應聲“兒子明白。”
接下來一連數日,宋今硯日日都讓人去宮中給虞聽晚送些東西。
有時是一封書信。
有時是一件精致的飾品。
有時也遞信詢問虞聽晚一些大婚細節。
這些事,建成帝自然知情。
但他沒有阻攔,就算偶爾有時宋今硯請旨入宮,他也默許了。
這兩年因兩國交戰的緣故,朝中氣氛緊張,宮中氛圍也不似以往輕鬆。
又經曆了那場宮變,虞聽晚越發不喜歡出宮,連帶著她與宋今硯,一連兩年都沒怎麼見麵。
馬上就到了大婚的月份,兩個新人長久不見麵,感情生疏,婚後也過得冷淡。
倒不如讓他們在婚前多以書信往來,或偶爾見見麵,培養培養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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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午後,虞聽晚從榻上醒來。
聽歲歡說,宋今硯又來了宮中,想見見她,虞聽晚慢慢坐起身,眉頭緊皺著,揉酸脹的額角。
眼皮都沒抬地直接拒絕
“讓人跟他說聲,我身體不適,不便相見。”
歲歡應下,見她按揉著額角不鬆,歲歡將茶水端上來,端詳著虞聽晚麵色,低聲詢問
“公主,是又做噩夢了嗎?”
虞聽晚深吸了口氣。
用力按了幾下眉心,想將夢中殘留的那道矜貴頎長、眉目冷戾的男子身影從腦海中逼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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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曾經寧舒將謝臨珩送的生辰禮(青玉發簪)放在了妝匣最底處,如今‘準駙馬’宋今硯的桃花簪也被壓在了最底處~
大家覺得,我們現在的晚晚,喜歡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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