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還沒來得及傳召他們,他們倒是先主動進宮了!”
“李安!”建成帝聲音中都帶了明顯的怒,“讓他們去勤政殿,朕倒要好好看看,他們都能說出來什麼?”
李安大氣不敢出,當即應聲。
迅速出去傳話。
司沅心思細膩,又與建成帝大半輩子的夫妻,建成帝前兩日在信中特意提了,他已派人去查宋家,
如今一聽宋家父子這幾個字,就如此動怒,莫不成,這宋家在背後還乾了其他的觸犯君威的事?
司沅心中疑惑漸起。
隻是還未來得及問,就見建成帝看過來,對著女兒說
“晚晚,是父皇識人不清,給你挑了一個如此德不配位的駙馬。”
“如今父皇回來了,他們宋家欺人太甚,父皇和母後會給你討一個公道。”
勤政殿中。
建成帝壓著翻湧的怒氣坐在上首禦座上,李安迅速去外麵傳宋頊和宋今硯進殿。
皇室的婚約,說是國事,但歸根到底,是家事。
既是廢除婚約這種場合,司沅和虞聽晚自然要在。
司沅坐在建成帝旁邊,臉上喜怒不辨。
虞聽晚則是坐在了左下側的一個位置。
殿門口很快進來幾道人影。
以宋頊為首,幾人進來後,率先跪身行禮。
建成帝冷眼看向跟著宋頊一起進來的夏廷昌幾位朝中大臣。
“宋卿入宮是為婚約之事,夏大人,你們幾個進宮是做什麼?”
夏廷昌俯首叩拜,“回陛下,臣與其餘幾位大人是有事稟報,在殿外恰逢遇見了太傅大人和駙馬,這才一道入殿。”
“駙馬?”建成帝沉寒的聲線中已溢出怒色。
目光轉而落在宋頊旁邊、跪在大殿之上的宋今硯身上。
“朕確實是招了一位好駙馬!冊封禮還未行完,皇城中便謠言四起、議論不斷,讓朕的女兒蒙受奇恥大辱!”
見建成帝生怒,宋頊當即出聲
“陛下息怒,宋家蒙受君恩,萬萬不敢欺君。犬子一心一意愛慕公主多年,隻為與公主結為連理,更不可能在外有染,外界傳聞,半字不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