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氣著實稱不上好,但多半是被他嚇的。
不等他狡辯,她壓著聲音,咬牙跟他強調
“這裡不是公主府,皇宮守衛森嚴,入夜之後宮門處的防守更是森嚴,就算你有數次的恩情傍身,大半夜私闖皇宮若是被人發現——”
“臣是光明正大進宮的。”
他慢條斯理地打斷她的話。
趁著她還沒推開他,他大掌掐了掐她軟韌的腰肢。
接著說“陛下今夜允臣留宿,臣隻翻了公主芙蓉殿中的這一道牆。”
虞聽晚沒說完的聲音卡在喉嚨裡。
她用力咬了咬牙,對他幾次三番大半夜翻她窗的行徑越發氣怒,“父皇讓你留宿皇宮,又不是讓你宿在我宮中,你翻我窗乾什麼?”
他說的理直氣壯“臣想見見公主,但奈何公主與宋家退婚之後就常住皇宮,臣又去了南部平亂,沒有機會相見。”
“難得今日不必出宮,想尋機來看一看公主。”
虞聽晚冷嗬,用力往後推他,想拉開兩人間距離。
但他不鬆也就罷了,還更過分地將她往懷裡按。
她額角跳的狂歡,視線自上而下冷睨著他此刻僭越和以下犯上的動作。
“謝大人就是這麼看的?”
“深更半夜,翻人窗?”
他輕扯唇,黑眸直直盯著她,冷硬的指腹不客氣地碾她唇角。
跟她扯前賬
“不是公主說臣見不得人嗎?”
他似笑非笑,話中情緒不明。
漆黑的眼眸暗色攢聚,不知想到什麼,指骨反複磨蹭她唇角的力道加大,嗓音中浸著幾分不知名的意味。
“若是臣在白日以正常的行徑遞拜帖,公主會見臣嗎?”
虞聽晚張了張嘴,正想說話。
他眼底暗色堆聚,卻沒給她回答的機會,掐著她腰身侵略般重重吻了下來。
相比於前兩次他翻牆進她寢殿,這次他的動作更加放肆,不僅掐在她腰身上的力道不加收斂,唇齒間的攻勢也越發混賬!
虞聽晚甚至連一個字音都沒來得及吐出,就被他強橫地封住了唇。
所有聲音完全被堵在兩人唇齒間。
她擰緊眉,嗚咽著抗拒他按著她親的放肆行徑,雙腕從他掌中掙紮出來、不顧被腕上隱約的一圈被攥出來的紅痕,反手就用力往外推他。
可指尖剛接觸到他胸膛,還沒蓄上力,細白的腕骨就被再次用力扣住。
“唔!”
“謝……唔!”
謝臨珩將她整個攬進懷裡,指腹壓向她尾椎骨,寸寸按上去,生生逼得她緊繃的脊骨一點點軟下來。
虞聽晚呼吸繃著,腰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顫。
眼角也染上破碎朦朧的霧氣。
隻有過兩次的接吻經驗,她根本不會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