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聽晚眼神明顯閃爍一下。
但她嘴硬不承認。
“沒有!我什麼都不記得。”
他眼底笑意更濃,漫不經心地揉她手腕。
“不記得沒關係,反正都做了,負責就行。”
她脫口而出,“賜婚聖旨都下了,你還想怎麼負責?”
話音落,謝臨珩斂著笑看著她,正要開口,殿外突然傳來說話聲。
殿門雖關著,但窗子沒關。
若是有人在外經過時透過窗子往裡看,一眼就能看到殿內的情況。
而且謝臨珩方才還關了窗,雖然他們現在隻是站著說話什麼都沒做,但光天白日地關著殿門說話,說出去誰能信?
反而被人撞見更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所以在聽到外麵傳來聲音的第一時間,虞聽晚本能地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不讓他出聲。
他雲淡風輕地瞥她兩眼,相比於她的緊張與草木皆兵,他倒是鎮定漫不經心得很。
不見半分慌張。
那說話聲由遠及近,待聽清外麵的人是誰,虞聽晚更加緊張了幾分。
她眼神示意他彆說話,
隨後鬆開捂著他嘴的手,從他懷裡退出來就想去裡麵的屏風後麵躲一躲。
免得她父皇這時萬一進來,碰見她和謝臨珩關著門待在殿中說不清。
隻是她剛往裡走了幾步,屏風的邊都還沒碰著,腰上突然覆上一隻結實有力的手臂。
虞聽晚額角猛地一跳。
還未來得及轉身,整個人被他抵在了旁邊的漆紅龍紋圓柱上。
她呼吸瞬間壓緊,緊張地抬眸看他,覆握在他腕上的手指都因緊張而用力。
“父皇在外麵,你還敢亂來?!”
“趕緊鬆開!”
他壓著她沒動,低緩的嗓音裹著幾分薄笑,“父皇又不進來,怕什麼?”
她眼眸瞪大,氣得想撓他。
“你但凡弄出點聲音試試?關著門的偏殿鬨出動靜,鬼都會進來看兩眼!”
他眼底笑意更甚,手掌繞過她腰身護在了她腰背上,怕後麵冰涼冷硬的柱子硌到她。
聽著她的話,他反問,“那不出聲不就行了?而且——”
“這樣不是還更刺激?”
虞聽晚狠狠咬牙。
她看得懂他是因為方才沒得到想要的‘負責’,於是她停住掙紮的動作,索性直白地問他
“你想讓本公主怎麼負責?”
他勾唇,裝聽不懂,並將她剛才的話如數返還,“都賜婚了,還能怎樣負責?”
虞聽晚被他氣得快沒了脾氣。
“說人話!”
達到目的,某人不再迂回鋪墊,摟著她腰身慢條斯理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