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聽晚“唔”了聲,說“騎馬。”
他確實教了她騎馬。
他陪著她去宮外遊山玩水的那些時日,常常踏馬逐風,久而久之,不用他教,她就自己摸索出了一點門道。
後來見她對騎馬有了興趣,他順勢在她興致最濃的時候手把手教會了她。
謝臨珩牽著唇角笑著。
摸著她腦袋將她往懷裡摟,“原來我們小公主還會騎馬。”
他接著問,“還有彆的麼?”
時時刻刻想著跟他聊未來之事、好讓他早些信任她的寧舒公主,聽到這裡,眼眸微微亮了亮。
借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再次升起跟他說起未來事情的念頭。
“還有很多呀。”她手腕從他頸側撤下來,在他的注視中,掰著手指頭一件件跟他細數。
謝臨珩沉默聽了會兒。
但沒有聽完。
在她說到一半時,忽的將她抱去了泉池邊,掐著她的腰將她抵在了湯泉壁上,捏著她的下頜吻了上去。
“……唔!”
虞聽晚沒說完的話被堵在唇齒間。
他吻得深,動作又狠。
沒多大會兒的功夫,虞聽晚腰肢就被迫在他掌心中軟下來。
好一會兒,在虞聽晚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他才輕咬著她柔嫩的唇,輾轉結束這個吻。
虞聽晚本能地喘氣。
他眸色黑得像潑了墨,在她平複呼吸時,指尖帶著莫名的燙意,抵在了她輕顫的紅唇上。
話音一轉,毫無征兆地問
“那寧舒學泅水,是為了什麼?”
虞聽晚被他親得頭暈暈的,下意識回
“為了逃——”
話說到一半,她陡然反應過來。
硬生生停住了下半句。
眨著眼底水蒙蒙的霧氣,朝他看去。
胸腔中心跳‘突’地重重跳了下。
險些前功儘棄。
她朝他抱過來,不顧被他按著的腰身,腦袋撒嬌般在他懷裡蹭,嗓音軟的人心都發顫。
“我險些跌水,我家夫君怕他夫人被水淹死,主動教我學的泅水。”
她這話半真半假。
說的時候,還不忘明裡暗裡對他強調,是他‘主動’教的她。
頭頂落下極輕的一聲笑。
他不知信沒信她的話,輕輕揉著她發絲,卻是附和著,終於掠過了這個話題
“還真是。”
“就我們小公主的身手,掉進水裡,還真有可能被淹死。”
他今日所言所行,無不是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