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趴在桌子上,苦著臉說起上次的往事。
“就、就上回,不是給表哥帶香囊麼,出宮的時候,半路被太子殿下的人截住了。”
“雖然沒把我揣著的香囊搜了去,但明裡暗裡地被警告了一番。”
說話間,她從袖中拿出宋今硯讓她送來的書信,遞給虞聽晚。
“表哥讓我帶封書信送過來,我怕半路又被太子殿下的人截住,好在,總算是將信順利送到了。”
楚時鳶遞信的時候瞧見了桌上虞聽晚剛做好的那枚十分精致的香囊,好奇地多看了兩眼,
由此並未注意到,虞聽晚在聽到宋今硯書信這幾個字時,眼底的溫度迅速冷涼了下來。
瞳仁中的柔和立刻被厭惡取代。
楚時鳶心大,托著腮看那個格外精致的香雲紗香囊,瞧著樣式也像是適合男子佩戴的,她用手指指了指,眼尾上挑,好奇地問自家好友。
“這也是給表哥的嗎?”
“晚晚,你們這婚約,之後是怎麼打算的?”
說話間,她托著腮揶揄地偏頭看虞聽晚,話中帶著點點戲謔和羨慕。
“雖說你們一個在宮內,一個在宮外,無法時常見麵,但心意倒是想通,表哥掛心不下往宮中送信,我們寧舒公主則是給表哥做香囊。”
“那不是給宋今硯的。”楚時鳶話剛落,虞聽晚就澄清道。
“?”
楚時鳶愣了下。
“啊?不是給表哥的?”
虞聽晚撿著她問的上一個問題,接著說
“至於那樁舊時的婚約,早已經取消並已經是過去了,以後不會再繼續,也不會再重提。”
楚時鳶“??”
楚時鳶完全錯愕。
她還沒從詫異中回神,又見自家好友淡淡掃了眼那書信,連拆開看的意願都沒有,又道
“以後彆再幫他送信了,陽淮殿和宋家,不需要私下往來。”
虞聽晚看向驚愕盯著自己的楚時鳶,順勢勸了句
“以後如果宋今硯再讓你送什麼書信,直接拒絕就好,還有,今日回去後,讓人和他說一句‘本公主跟他沒關係,以後不再往來’,你也儘量少和宋今硯過多接觸。”
三年前的虞聽晚並不知宋家和楚家隻是表麵關係好,三年後的她是實打實知情的。
隻是楚時鳶被楚家父兄保護得太好。
楚時鳶天真地以為,表親就是一家人,一家人自是要互幫互助。
宋家日後必定是要除去的。
楚家和宋家牽連太多,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弄不好到時候還反被牽連。
更彆說謝臨珩早就有了告誡楚家之意。
虞聽晚這番話,和她前後驟然轉變的態度,讓楚時鳶怔愣好一會兒才勉強回過神。
連帶著若錦送來的糕點她都忘了接。
她愣愣地看著虞聽晚,好半晌,憋出一句
“可……可先前不是說,要出宮的嗎?”
聽到虞聽晚不願繼續和宋家的婚約,楚時鳶倒是沒有多大其他的反應,她第一想問的便是,沒了婚約做借口,還怎麼順利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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