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殿下不是下了令,外臣不準私自入宮嗎?”
“宋今硯一介文臣,又不會武,他是怎麼在層層侍衛的眼皮子底下從翰林院來到蓮花池的?”
“還有程武。”
“程武他身為暗衛支隊隊長,身手了得,連殺北境培養的死士都不在話下,他還能攔不下區區一個隻會舞文弄墨的宋今硯?”
墨九掩唇輕咳了聲。
眼神有些飄忽。
他正在迅速思考,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還沒出聲,就聽身旁的沈大人訝異地“嘶”了一聲,偷感賊重地將聲音壓得更低,看著他問
“你們殿下,是不是私下將皇宮的守衛減少了?”
墨九“……”
他訕訕摸了摸鼻子。
見他已經猜出來,他眼神打著轉,四處看天,就是不和沈知樾對視,隻喉嚨裡極低極且隨意地淺“嗯”了聲。
沈知樾眸色中多了幾分深意。
他不自覺瞥向了謝臨珩帶著虞聽晚離開的方向,當事人都離了場,他聲音不再壓得那麼低。
手中扇子唰的一下合上。
扇柄漫不經心地在手心中有一下沒一下拍著。
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般接著說
“那既然你們太子殿下都將局設到這個份上了,何不直接給宋今硯定了死罪?”
如方才謝臨珩下旨時所言,宋今硯私闖宮闈,以下犯上,已是死罪。
這個罪名,完全足夠定宋今硯腰斬之刑。
但為何最後又暫免了死罪。
這次墨九直麵給出了回答。
隻不過他的回答很官方。
對於沈知樾的思忖,隻來了一句
“殿下自有殿下的打算,屬下猜不準殿下的心思。”
沈知樾無語地掃了他一眼。
—
東宮大殿內。
前來議事的大臣們早已離去。
若錦和歲歡沒敢跟著進大殿。
殿中隻有虞聽晚和謝臨珩兩個人。
正上首的殿座上,謝臨珩攬著懷裡乖乖看著他的姑娘,嗓音中浸出薄薄一縷輕笑。
他指骨摩挲著她腰窩,看著她眼睛,若有似無地勾著唇角問
“革職禁府,寧舒公主可心疼?”
虞聽晚眼尾散去了麵對宋今硯時的厭惡,主動抱住眼前人,神色頗為不在意,聽到他的話,當即便說
“他禁足於府,本公主心疼什麼?”
“彆說隻是被革職,就算被抄家再株連九族,也跟本公主沒半分乾係。”
自作孽,不可活。
他宋家若不通敵叛國,就以他們的高位,皇城世家中任誰不敬他們兩分?
可他們偏偏賣主叛國,既然選了這條路,那就彆怪禍連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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