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珩迎上她目光,說
“在南郡重傷昏迷的那段時間,我始終做一個夢……或者說,那並不是夢。”
“因為——”
他輕撫過她微紅的唇角,漆黑眉眼與眼底的寵溺溫色,像極了虞聽晚日夜相對的三年後時的他。
“那個夢中的發展,與我們小公主曾經所說的‘未來’,格外相似。”
虞聽晚頭一次沒抑製住激動卻又詫異的心。
她抓著他手臂的指尖有些發緊,忙對他說起正常線中,他們一起經曆過的所有事情。
在南郡昏迷的時候,謝臨珩昏迷了多久,那場‘夢’中的畫麵就反反複複循環了多久。
在醒來後,那些畫麵也離奇得記得七七八八。
虞聽晚詳細的敘述,於謝臨珩而言,就像依托著那場再真實不過的夢‘恢複’記憶的過程。
她每說一句,他記憶中的畫麵便清晰一分。
直到外麵暮色降臨,虞聽晚才將一切全部說完。
謝臨珩喉嚨微微滾動。
緊緊抱著她,嗓音中壓著心疼,低聲問她
“在剛回來的那天,是不是很害怕?”
虞聽晚避開他的傷口,搖頭。
“不怕。因為我清楚——我的夫君無論何時,都不會傷我,隻會永遠守著我。”
“無論什麼時候。”她強調。
“無論是兩心相許前,還是兩心相許後,永遠都不會改變。”
虞聽晚認真看著他,眼底的情意濃得再也不需要他去猜測她是否為真心。
一字一句,如同誓言般,允諾說
“夫君,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就像,你永遠守著我一樣。”
“我們不求同生,但求在有生之年,永遠相依相伴,共赴白頭,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
謝臨珩撐開她指縫,緊緊握住她的手,聲線輕,卻擲地有聲,對她說
“晚晚,我會儘快讓泠妃娘娘恢複昭榮皇後的身份順遂離宮,結束現下的一切,重新給你安穩繁榮的東陵盛世。”
虞聽晚垂眸看向兩人交握的手,無聲反握住他的,“還有我們的小奕承。”
“對。”他聲線繾綣,“還有我們的小奕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