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笑著看了楚黎一眼:“多了沒有。”
“這樣啊,那就我來吧。”
楚黎扣住蘇墨的手,將人按在牆角親了個夠本。
“一朵向日葵十五元,換算成十五分鐘,不過分吧。”
蘇墨想了一下,要是下次是更貴的花,是不是要親一個多小時啊?
“不行,不能這麼算。”
“哦,那墨墨想怎麼算?”楚黎挑眉看向蘇墨
“每次隻能親一小會。”蘇墨在楚黎麵前豎起食指比劃,無名指上的戒指倒是在路燈下發出細碎的光。
楚黎握住蘇墨的手:“那好吧,一個小時也不錯。”
蘇墨愣了一下:“不是,我沒說一個小時。”
“墨墨伸出一根手指不就是一個小時的意思嗎?我懂。”
“我說的是一小會兒,一分鐘。”
“不要,那也太短了。”
“那也不能一個小時啊。”
“至少十分鐘好不好?”楚黎眨著亮晶晶的眸子看向蘇墨。
“嗯,就十分鐘。”
“嗯嗯。”楚黎牽著蘇墨的手慢慢走回家,一次十分鐘,不過他也沒說隻親一次啊。
回到家,可憐的小墨墨又被大灰狼按在沙發上親了十分鐘。
“唔,阿黎,你騙人。”
“沒呀,就十分鐘,我還看了時間呢。”
“可是你剛才已經親了,現在有二十五分鐘了。”
“墨墨一開始可就說了,每次十分鐘,這是第二次,所以十分鐘沒毛病。”
楚黎將蘇墨抱在懷裡順毛。
“墨墨,現在已經很晚了,咱們快睡覺吧,明天你還要上課呢。”
“嗯,不過我要自己洗。”
自從那次坦白之後,楚黎就可著勁欺負他,雖然他們已經是夫夫了,但楚黎也太不知道節製了,有時候還很過分。
一想到昨天的情景,蘇墨就臉色發燙。
去臥室拿了睡衣,然後反鎖了衛生間的門開始洗漱。
楚黎笑著看向老婆的操作。
洗白白的小兔子,最終還是要進狼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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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蘇墨在學校上了一上午課,正準備去找楚黎吃午飯,沒想到會遇到那個人。
“你怎麼會來這?”
“偶然聽起一個老朋友說你在這裡上學,所以來看看你,這些年,你過的還好嗎?”
蘇墨厭惡的看了蘇行衍:“彆在我麵前假惺惺的演戲,彆忘了,我的撫養權在媽媽那裡,而不是你。”
蘇行衍心痛的看了一眼蘇墨:“再怎麼說,我都是你的父親,血濃於水,而且我隻是想你了,所以才來看看你,沒彆的意思。”
“嗬,想我?你自己覺得這話可信嗎?早不來晚不來,現在知道找我了,還有你那個所謂的朋友,我猜猜,我之前都在鄉下,最近幾天才來到市裡,最有嫌疑的就是售樓處了。”
蘇墨暗自觀察著蘇行衍的神色,果然,提到售樓處,蘇行衍的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
“小墨,你說什麼呢?爸爸真的聽不懂,不過你提到售樓處,你是去買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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