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說話,看來還能救回來。
楚黎扒開狼嗷的嘴,就把藥喂了進去,然後又給狼嗷的傷口進行了清理,接著撒上了藥粉。
“嗷嗚。”傷口的刺痛讓狼嗷忍不住嚎了一聲。
“彆嚎了,今天休息一晚上,明天就應該差不多了,不過血的話,暫時沒辦法輸給你,你再忍一下吧。”
狼嗷再次看了一眼楚黎,心想這是真的首領,不是假的,不是幻覺。
看完之後就暈過去了。
黑色藤蔓還以為這隻獸死了,上前搖了幾下:“喂,你先彆死啊,你死了我怎麼辦啊?獸神使者要弄死我的,你先說清楚,是我送你出來的啊。”
“好了,他還沒死,隻是暈過去了,你再搖他就真死了。”
黑色藤蔓聽完立馬把手裡這隻狼放了下來,還給他順了順毛。
“兄弟,你可千萬彆死哈。”
楚黎看了山洞,然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開始休息。
“那個,使者啊,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
“你先好好待著吧,我明天還有事問你。”說完便閉眼開始休息。
黑色藤蔓唯唯諾諾:“好嘞。”
看著眼前這獸已經睡著了,然後便想著跑,結果還沒等走出洞口,繩子就突然收緊,差點要了他的小命,他隻好又爬回來。
哎,藤生艱難啊。
等到天明,黑色藤蔓看著狼獸人醒了,驚喜大叫:“醒了醒了,使者他醒了。”
楚黎拿著旁邊的石頭砸了過去:“我知道,你嚎個毛線。”
他剛才都夢到墨墨了,還準備多睡一會兒,就被這個藤蔓給吵醒了。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夢裡的那個石床有點擠。
“狼嗷,你怎麼受傷了?還有虎晨他們呢?你不是跟他們一起去海邊換鹽的嗎?”
狼嗷變回人型躬身行禮:“首領,我們是去了海邊尋找鮫人族換鹽,前麵的路途都算得上順利,直到後來,虎晨在野外救回來一個雌性狐族獸人,隊伍裡麵的獸就變得很奇怪。”
楚黎一聽到狐族就明白了,不是,他就納悶了,這些家夥怎麼老是逮著虎族薅羊毛呢?獅族,還有蛇族,不也是大部落嗎?
“具體說說,是怎麼個奇怪法?”
“就是,”狼嗷想了想,“變得很邪門,他們突然對那個狐族獸人特彆好,那個獸人要什麼,他們就給什麼,還想把我們辛辛苦苦換的鹽給拿走了。
我當時想找虎晨理論,沒想到虎晨卻說,那隻狐狸隻是想幫我們背一下東西,減輕下我們的負擔,還讓我不要惡意揣測彆的獸。
我氣得要死,然後就和虎晨打起來了,結果……沒打過,還被那隻狐狸擺了一道,進入了幽暗森林。”
說完,狼嗷單膝下跪:“首領,都是我辦事不力,沒能把部落裡的鹽帶回去,還需要您來救我,辜負了您和部落居民的信任,還請您責罰。”
“沒事,這次的事情不怪你,那個狐族獸人應該是有備而來,不過這次你們上了當,下次可就要打回去了。”
“是。”
原本楚黎以為,虎晨他們的背後有更大的威脅才會進去幽暗森林的沼澤,看這情況,估計是那隻狐族獸人告訴虎晨他們,狼嗷進入了幽暗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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