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丹是你們這些商人和惡周島的合作，還是你們山越國和惡周島的合作？”李洵問道。
馬大小道“是……是我們商人和惡周島的合作。”
鄭天和道“那你們算是偷盜國家的礦石賣給惡周島了？”
馬大小隻能尷尬的點點頭，他確實是偷偷把自家的礦石賣給了惡周島。
這樣做冒了很大的風險，但馬大小還是去做了，他覺得五行丹推出去，一定會大賣的，
能讓人吃完之後很舒爽很上癮的東西，人人都喜歡，到時候將會又無數的錢財入賬。
隻是惡周島的惡來太黑了，隻願意分給他們一成的錢，他可不乾。
李洵看了看馬大小，這個家夥是一個純粹的商人，在他們眼中，自己的利益最為重要，至於國家什麼的，排在後麵，誰能讓他們發財，他們就會支持誰。
“馬大小，你們將五行丹研究出來後，準備推廣到哪裡呢？我們大明帝國？”李洵盯著馬大小問道。
這片海域上的所有人口加起來，都沒有大明帝國一半人多，他們想要將五行丹推廣出去賣更多的錢，隻能往大明帝國售賣。
如果他們往東售賣給百善國，距離較遠，而且海上風浪大，很容易出事故。
往西賣給大明帝國，距離相對較近，一路之上風浪較小，而且經常有大明商人來這裡做生意，更容易將五行丹賣給大明。
馬大小點點頭，內心又慌張了起來，五行丹不是什麼好東西，賣給大明帝國，那就是在損害大明帝國。
萬一大明皇上震怒，他們這些商人就完了。
鄭天和眉頭一皺，心中有些後怕，幸好現在知道了這件事情，不然將來大明沿海地區的人可能都要染上五行丹。
“你可知道這件事情的後果嗎？”李洵冷冷的問道。
馬大小趕緊磕頭求饒，道“皇上，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呀，都是惡來定下來的，我根本決定不了，我是被迫的！還請陛下明鑒！”
反正惡來不在這兒，馬大小把所有的黑鍋都甩給惡來，讓他去承受大明的怒火吧。
“如果你不願意，惡來能強迫你從山越國來惡周島研製五行丹？”李洵麵如寒霜，馬大小和惡來這種人渣，研製泯滅人性的邪藥，必須千刀萬剮！
“來人，將馬大小及其隨從拖下去淩遲處死！”李洵下達命令，“鄭司馬，此事由你監督！”
“是！”鄭天和早就壓不住怒火了，拎著馬大小就往外麵走。
淩遲！馬大小聽到這句話，頓時呆住了。淩遲處死通俗來講就是千刀萬剮！這是最折磨人的刑法，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讓人痛苦不堪。
馬大小被鄭天和拖到城門的時候才回過神，和他的隨從們一起哭喊了起來。
“饒了我們吧，不要殺我們！”
“我們願意做牛做馬報答大明帝國和大明皇上！”
山越國商人們的哭喊聲吸引了不少大明士兵的圍觀，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這些人是山越國的商人，製作了五行丹，想要賣給我們大明帝國……”鄭天和對圍觀的士兵們說道。
大明士兵們越聽越是憤怒，居然敢研製這種東西販賣給他們大明帝國，著實可恨！
“殺了他們！”
“不要直接殺，要折磨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