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在等你們,請。】
男人深深地彎腰鞠躬,伸手請人。
“嗯!”花飛從鼻子裡發出一個音節,拎著手裡的人快步往屋裡走。
男人一直保持著彎腰的動作,走在前麵,快速的在牆上按了幾下,牆上露出一個大洞。
“どうぞ”
【請。】
花飛目不斜視,直接進去了。
男人也沒有覺得被冒犯了,回頭看向剩下的幾個人,“何人か泊ま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か?”
【幾位是否需住下?】
“いらない普段どおりに生活すればいい。”
【不需要,你照常生活就好。】
向暖從始至終一直被拎著後脖領子,表示她真的生氣╰_╯了啊!
花飛你個王八蛋,我記住你了,此仇不報,我就去把你同伴的墳扒了,就是那個叫花舞的。
有的時候,做不成的事情千萬不要為難自己,需要牢牢記住一句話——與其為難自己,不如虐死他人。
看看這傻逼應該對花舞還挺重視。
報在誰身上不是報仇的,更何況兩個人的關係,四舍五入約等於一個人。
花飛感覺背心發涼,走的更快了。
向暖感覺精神力的工作量有點大了,一路上她一直用精神力看路,時間長了有點頭疼。
好在很快就到了,被放在了一個椅子上,一個兩鬢斑白的男人拿了個小瓷瓶在她鼻子前晃悠了一下,確定了一下是解藥才睜開眼睛。
“蛙趣!好醜一張臉啊。”一眨眼,對上一張皺的和風乾肉一樣的臉,真的有點嚇人了。
長穀川嶼眼神冰冷,一直定定的看著小姑娘,許久之後才開口,開口就是特彆流利清晰的華語,“嗬,牙尖嘴利的小丫頭,歡迎來的我的世界,從今往後,你隻有兩個選擇,一是效忠於我,二是長眠於此。”
向暖:“!”凸(艸皿艸),遇到傻逼中二老畢登了。
“不好意思,我不吃虧,你現在也有兩個選擇,要不被我五馬分屍,要不自刎吧。”可不是開玩笑的,她決定動手了。
她已經差不多知道這個老畢登是什麼身份了,神經病家族——長穀家族一員,不過研究方向是不一樣的,這個老畢登研究的是人的大腦,準備從這裡下手。
現在她處在的位置是在地下大概五米,這個實驗室隻有老畢登一個人,沒有助理也沒有其他研究人員。
規模也不大,大概是二十米乘十米的長方形。
被分成了試驗區和生活區,生活區關著不少人,但是人好像都用手段弄暈了。
這就有點麻煩了,這些人救還是不救呢。
算了,先看看是哪一國的人,華國人就順手帶上,其他國家的和她有什麼關係?活的了就活,活不了就死吧,聽天由命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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