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雲琛看著楚歡,不單單是變漂亮了那麼簡單,比起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更加的有韻味了。
黎北寒用手肘撞了一下他。
祁雲琛回神:“怎麼了?”
“你抬手擦擦你流出來的哈喇子。”黎北寒得意的看著他笑:“現在看著人家流口水,你早乾什麼去了?”
“去你的,誰流口水了。”祁雲琛說歸說,但還是下意識的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位置:“現在不是你打電話讓我們都來帝都參加你求婚,見證你們幸福的時候了?”
黎北寒看著不遠處還紅著眼眶的小女人,滿臉笑的得意:“我的幸福現在是穩穩的抓到我自己的手裡了,倒是你……你還要在你這條混不吝的路上晃多久?”
“像你這種馬上要踏入婚姻墳墓裡麵的人是根本不懂我們的這些自由人的快樂。”祁雲琛有他自己的快樂。
“你啊,珍惜你為數不多的單身日子吧。”
黎北寒才不會跟他是一樣的想法。
他和阮念念在一起的快樂和幸福,是除了他以外,任何一個人都體會不到的。
“你就是吃不到葡萄是葡萄酸的人。”黎北寒有他自己的快樂:“結婚,生孩子,以後我回家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而你……”
他故意的停頓了一下,說道:“回到家裡,冷鍋冷灶的,連個給你倒杯熱水,說句體己話的人都沒有,你躺在床上,整個家裡都空蕩蕩的,有時候,你說句話,連回音都能夠聽得到,到那個時候,你到家裡有個小病小痛的,更直白一點的說,你死家裡,估計也沒有人發現。”
祁雲琛嘴角抽搐:“我家裡的傭人是死的?不會給我倒杯熱水?不會發現生病的我,不會照顧我?”
黎北寒:“傭人能跟愛人一樣嗎?”
“行了,嘚瑟一會兒就得了,還沒完沒了,你說點什麼不好?是非得要盼著我死還是怎麼的?”
祁雲琛對他都覺得無語了:“要聽你這麼說,我們的這兄弟也做到頭了。”
兄弟之間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確實也是沒有必要再繼續做下去了。
“這年頭,說個實話都沒有辦法說,真難。”黎北寒拍拍他的肩膀:“不跟你多費話,我要去找我老婆了。”
他在說到‘老婆’兩個字的時候,模樣要多傲嬌有多傲嬌,要多嘚瑟有多嘚瑟,那副模樣簡直就是在對他們說:“現在我有老婆了,留你們兩個老光棍在這裡聊天吧。”
藍無宴:“他這副模樣真欠揍!”
祁雲琛聳肩:“誰說不是呢!”
“打擾一下,現在是不是可以把我老婆還給我了!”黎北寒出現在她們兩個小女人的身後,插入到她們兩人睥中間:“楚小姐,歡迎你來。”
“黎總你說這話可就太客套了,你這電話打的我在f國作息都紊亂了,不分時間點,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的,還又專門派了飛機去接我,我也不能不識抬舉。”
楚歡被他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的,吵的都睡不好覺:“再說了,這是你跟我們家念念求婚,彆說是在f國,我就是在南極,都一定會想辦法回來的。”
她和阮念念是最好的朋友,姐妹,閨蜜。
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被求婚,結婚。
不管是哪一個,都不可以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