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向上望去,發現城牆之上,更是架設了大量的火炮,隻要有人靠近,便可以將其毫不留情的射成渣渣。
單單從外觀上,不難看出,作為“國家之腦”,在被進行了如此嚴密的保護之下,想要成功的刺殺喵鵲並且全身而退,確實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單單從外麵看,那些家夥布置的兵力就是如此的嚴密,裡麵,肯定也是重兵把守了吧。”線團看著那些站崗放哨的士兵,吐了吐舌頭,有些無奈地說。
“確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內城裡麵,很有可能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崗,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是五星級懸賞。”陳天將地圖揣進懷中,淡淡的解釋了一句。
接著,陳天隨手折下旁邊的一根柳枝,塞進嘴中,雙手叉腰,眉頭微皺的看向四周,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落日餘暉灑在牆壁之上,讓內城的城牆由灰色變成了朱紅色。
也許是因為這裡是最為接近內城的地方,又也許是因為近黃昏的原因,並沒有太多行人。
隻有幾輛運輸物資的馬車從吊橋上經過。
吱啦啦——
馬車經過,吊橋應聲被士兵升起。
“先回去吧,越到最後一刻,就越得警惕。”陳天說著,將那些馬車記在了心裡,便帶著線團朝著客棧的方向走去。
可是,陳天走後。
他和線團的圖像,卻是通過隱藏在樹上的攝像頭全部上傳到了王政內部神農國國土安全部的監管司。
監管司權力很小,成員隻有四個人,作用就是監督城門附近有無可疑的人,一旦有可疑者,便立刻上報就行。
當時監管司的四個人正四個聚成一堆搓麻將的時候,因為陳天的出現,一邊的監控設備終端機報了警。
“誒?有外人入侵?”老王連忙停下手中的麻將牌,說道。
一邊的小隊長老李看了一眼終端機上麵陳天和線團的圖像,然後又是非常不屑的說“切,老王彆大驚小怪的,每天不都有幾個不懂事的外鄉人?
我們王每天都要日理萬姬,這要是報上去,你小子就不怕惹怒了康樂王?行了行了,回來打麻將了。”
“哦~三條。”
“誒嘿,胡了!”
“我也胡了!”
“俺也一樣!”
“哈哈哈,老王快點出錢,一人十文錢,一共三十文。”
“你們!你們!”看著三人,老人摸著口袋,卻遲遲拿不出錢。
“誒,老王,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拿不出錢?”
“欠著,欠著。”老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誒,這可不不行,你上次還欠我們沒人二十文錢沒有還呢!咱們一個月工資好歹也是有兩千文,怎麼可能連這些你都拿不出來?”
“說!上個月那些工資是不是都被你家那個母老虎給沒收了?”
“額,不,不是。”老王漲紅了臉,伸出兩個手指,又是支支吾吾的說,“怎麼能說是被母老虎沒收呢?內城的漢子,怎麼能說自己媳婦母老虎呢?”
接著,老王又是扯出“下次一定”,“下次絕不白嫖”之類的話想要搪塞過去。
“哈哈哈!”
小小的房間中,瞬間又充滿了歡快的空氣。
至於那個報告“有外人入侵”的事情,早就被這四個人拋之腦後。
客棧之中
三人一貓圍在一張地圖之前,麵色嚴肅。
“計劃已經說完了,各位有什麼意見麼?”陳天開口問了一句。
“沒有意見!”
“完全明白!”
“好,今晚子時,也就是淩晨一點,我會把你們送進內城,到時候,分頭行動!”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