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一時間,氣氛很是壓抑,劉閆揚楊見沒人開口說話便急了,焦躁地來回在房裡轉了幾圈。
“爸,媽,還有姐,你們快想想辦法啊,我的時間可不多了。”
接連不斷透析的日子他過夠了,隻要能順利得到那個丫頭的一個腎,自己最起碼還有幾十年的活頭。
(本世界設置活體腎移植,隻要得到優良的醫療照顧已經服用最優異的排異藥物,存活時間至少在二十年之上,小夥伴們不用過多糾結這點。)
看著有些焦躁的兒子,劉父心裡和很不喜,但是考慮到這是自己唯一的繼承人,還是強忍住內心的暴脾氣委婉勸誡道
“兒子,爸知道你著急,但現在那丫頭排斥的很,我們可得好好籌劃一番!”
“等等等,爸,你就知道要我等,我痛恨每周無窮無儘的血液透析,也討厭漫長躺在病床上的時間,更厭惡周圍人猶如看著一隻可憐蟲一般的眼神……”
劉閆揚現在根本聽不了要他靜靜等待這種老一套的話術,透析的痛苦有誰能幫他承擔,他不想在這樣下去了,更何況他的主治醫師已經給他下達了最後通知。
若再遇不到合適的腎源,那麼他也許隻剩下一年的時間,他可隻有十八歲啊!
看著崩潰哭訴的弟弟,劉蝶衣忙上前環抱住他,小心的輕撫他的後背,嘴裡還不斷柔聲地安慰著對方
“楊楊,你放心,爸媽不會坐視不管的,隻要姐姐願意,你的身體一定會好起來的。”
劉蝶衣現在也是後怕不已,幸虧她的腎與弟弟的匹配不上,要不然她覺得自己的好父親,可不會放過自己。
“行了,楊楊,彆哭了,我用一個月時間再試試,要是那丫頭不識趣,我們就去漂亮國做手術,到時候可就由不得她了!”
劉母一錘定音,臉上閃現過一閃而過的狠辣之色,在她看來雖然路雨溪是她的親生女兒,但既沒有相處的情誼,又不能像兒子一樣給她穩固的地位。
至於自己男人在外亂搞的事情,其實趙璿心裡早就就門兒清,可趙家已經落寞,根本不能為她撐腰。
還好,丈夫早年出了意外,再也生不了了,否則她也不會像如今這般高枕無憂。
至於犧牲路雨溪的利益,趙璿並不覺得有任何的不妥,反而覺得這是她身為子女該做的,因為那丫頭的命就是自己給的,現在隻不過是要她一個腎而已,有什麼可矯情的?
一聽母親是這樣的信誓旦旦,劉閆揚心下稍定,隻要爸媽肯為他籌劃,他自然不必太過慌張。
“宿主,這一家人可是把你的腎視為囊中之物了呢,他們居然敢說要是你不從,就把你弄到漂亮國做移植手術呢……”
“好運來”覺得這事情得立馬上報給自家宿主,因為它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這群人的下場了。
“哼,放心,馬上他們就蹦噠不起來了!”
她的東西,誰也不能覬覦。
等一家四口商議好後,就到了用晚飯的時間,可他們左等右等,都還未見到路雨溪下來的身影。
趙璿有些不耐煩,朝正在廚房打掃衛生的保姆喊了一嗓子“李嬸,你去請大小姐下來吃飯!”
李嬸隻能放下手裡的活,噠噠地往樓上的客房跑去。
一分鐘後,李嬸慌亂下樓,觸及到女主人不滿的視線後,磕磕巴巴道“夫人,小姐不在屋裡啊!”
見路雨溪不見了,幾人頓時有了不好的猜測,劉父臉色一變,忙打電話到彆墅區的保安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