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娘親她是團寵大佬!
公主府外,風晚推著獨孤鶩,馬車夫從馬車上卸下兩筐炭。
“爺,陸音進去都一炷香了,我們真不進去看看王妃,萬一陸音下手沒個輕重?”
風晚偷眼去看公主府。
隔著牆能看到西廂邊上的角院,角院西南開了個側門,平日公主府的輜重就是從這裡搬進去的,來往的人很少,陸音就是從這裡翻牆進入西廂耳房的。
“你是怕我賭輸了?”
獨孤鶩昨日回到順親王府,把鳳白泠的事轉告了陸音。
陸音一口給拒絕了。
他記仇,那女人害他冰天雪地裡走了半個時辰!
能讓獨孤鶩一年後站起來,她吹牛!
陸音和獨孤鶩打了個賭,鳳白泠那蒙古大夫的醫術隻要遇到他,三步倒。
一炷香過去了,王妃可彆被毒死了。
這都第四任了,再死了,王爺這輩子就要去當和尚了。
“進去吧,免得陸音有個三長兩短。”
獨孤鶩剛說完,公主府的小門打開了。
一張圓圓的臉探了出來,緊接著,鳳小鯉也探出頭來。
春柳看到風晚,臉紅的可疑。
“王爺,風護衛,我家小姐請你們進來。”
鳳小鯉穿著厚厚的花襖子,像個小風火輪,小短腿嗖的一聲就躥到了獨孤鶩的腿上。
她可喜歡賴在爹爹身上了,爹爹就像是個大型烤手爐,身上總是暖暖的。
小家夥玩了一天,臉上身上都沾了灰,她小手往獨孤鶩的衣擺上擦了擦,那件連一條褶子都沒有的衣衫上立馬多了兩個小手印。
風晚剛想喝止,王爺有潔癖,以前有個丫鬟打翻墨硯弄臟了爺的衣衫,爺直接斷了她一隻手。
“爹爹,吃~”
鳳小鯉抹乾淨手後,小爪子往獨孤鶩的麵前一湊,一塊烤得麵目全非的烤地瓜塞進獨孤鶩的嘴裡。
春柳臉都嚇白了。
獨孤鶩吞了下去,麵無表情,隨手擦乾淨鳳小鯉臉上的灰土。
風晚默默閉上了嘴。
獨孤鶩抱著鳳小鯉,輪椅剛一推進西廂的院子,就聽到一陣嚶嚶嚶的哭聲。
“獨孤,我要瞎了。”
嘩——
一桶冰冷的井水倒在陸音臉上。
陸音瞬間石化。
鳳白泠提著水桶,蹲在水井邊,一臉得意。
寒冬臘月的,井水澆在臉上都快結冰了,可陸音的眼裡火辣辣的,這種冰火兩重的滋味可不好受。
眼睛,慢慢看見了。
“你不講醫德,居然用暗器。”
陸音的嗓子裡帶著哭音,鳳三無有很厲害的暗器!
獨孤鶩這個吃裡扒外的,一定是早就知道了,才和他打賭。
他們就該當夫妻,都一樣缺德。
“陸大夫,我說過好幾次了,這不是什麼暗器,隻是防狼噴霧,又名辣椒水。”
自打上次被獨孤鶩的罡氣逼退後,鳳白泠就想著法子提高自己的自衛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