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林素衣趙南初!
建築群上空,那一道劍之光暈的威力強大的無法形容,雖然並沒有什麼毀天滅地的畫麵浮現,但正是這種內斂、精準,將自身力量掌控到極致的手法更加讓人心驚。
虛空之上,十二神國六位蓋世人物一退再退,哪怕已經退出了這片建築群上空,他們也依舊沒有停止下來,那一道劍之光暈太厲害了,哪怕以他們的實力都完全擋不住!
一劍之力,震退十二神國六位蓋世人物!
如此可怕而又震撼人心的一幕,差點讓得看到之人被嚇傻。
無儘湖四周,無一人敢在此時出聲,每一道目光都無比駭然的看著倒退而去的六位蓋世人物!
此刻更加心驚的是天武帝首六人,那一劍的威力有多可怕他們是最清楚的,而且這還是對方有意內斂之下,一旦對方無所顧忌,完全爆發出這一劍的威力,怕是殺了他們都有可能!
“原來是他啊!”無儘湖深處,靈後安靜的站立在湖麵上,她好似已經知道了此時出手之人是誰,其微微一笑,轉身進入了竹屋之中。
“是誰?這一劍太可怕了,連天武帝首六人聯手都擋不住!”
“絕對不是陳玄,這聲音不是陳玄的,沒想到在這家夥的身邊竟然還隱藏著如此厲害的強者!”
“一劍震退六位蓋世人物,此人是什麼境界?難道已經超越了主宰三難境嗎?”
“不清楚,即便沒有超越主宰三難境,他的實力也太恐怖了!”
“麵對十二神國這六位蓋世人物同時殺到,原以為陳玄會出手,沒想到竟然出現了一個更加恐怖的強者!”
“…………”
無儘湖四周,在安靜了片刻之後,一道道無比炸裂的聲音頓時席卷開來。
“隱藏的真好,沒想到連我都看走眼了,不愧是當初名噪一時的劍道強者!”高樓之上,秦陣圖一臉驚歎,隨後其瞬間消失在原地。
這時,隻見十二神國那六位蓋世人物已經停止下來,此時的他們已經退到了數百裡之外的虛空之上,徹底遠離了那片建築群上空!
隨後,他們都一臉驚容的朝著遠方看了過去,對方這恐怖的一劍,著實是把他們徹底給震住了!
“走,還是留?”
平靜的聲音再次從那片建築群中傳來,這其中聽上去沒有任何威脅的意思,但卻給人一種無窮的壓力。
旋即,隻見天武帝首六人什麼也沒說,朝著建築群的方向行了一禮,然後直接遠去。
“這就走呢?”
“廢話,那一劍有多可怕你沒看見嗎?天武帝首六人聯手都擋不住,現在不走真把那人給激怒了,他們隻怕想走都走不成了。”
“太厲害了,一劍就逼的六位蓋世人物俯首退避,這人到底是誰?”
“這絕對是一位可怕的驚世人物,而且肯定和陳玄關係匪淺,不然他豈會為了陳玄而出手?”
莊園之中,鮮於皇此時也是滿臉的震撼之色,雖然他猜到瞎子應該是一位實力很恐怖的強者,但是也從未想過瞎子的實力竟然強大到了這種地步。
一劍震退六位蓋世人物,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這場可怕的危機,那等畫麵對鮮於皇造成的衝擊太強烈了!
這時,隻見瞎子去而複返,重新出現在院子中,他看上去依舊很平靜,仿佛剛才就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見此,鮮於皇急忙行禮;“沒想到前輩竟然是一位如此厲害的強者,先前多有怠慢,還請前輩恕罪。”
瞎子擺擺手,說道;“瞎子我最不在乎的就是繁瑣的禮節,你很不錯,去吧,這裡我守著就成。”
聞言,本想打聽一下瞎子身份的鮮於皇也隻能閉嘴了,行了一禮後直接離開了院子。
“這位前輩到底是何人?”院子外麵,鮮於皇深吸一口氣,其眼中依舊還殘留著濃濃的震驚之色。
院子裡麵,看著依舊還靜坐在大樹下參悟的陳玄,瞎子自言自語;“接下來應該沒有不開眼的人物來鬨事了,就是不知道小老弟需要多久?當年的我可是耗費了很久的歲月啊!”
“不過……”說著,瞎子忽然咧嘴一笑;“這一劍的威力倒是不錯,雖然是從小老弟的劍法中演練出來的……”
正說著,瞎子的眉頭忽然一皺,隨後隻見他瞬間消失在院子中,當瞎子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莊園外圍一處僻靜的亭台裡麵。
瞎子坐在亭台中猛灌了口烈酒,平靜的說道;“你們這些小輩難道都喜歡躲在暗中偷窺他人?這種習慣可不好,得改。”
聞聽此言,隻見一道身影宛如鬼魅一般出現在瞎子的對麵,其一臉微笑的坐了下來,說道;“未曾想名動天下的雙冠王前輩居然也在這裡,倒是我秦陣圖眼拙了。”
瞎子輕笑一聲,說道;“你們劍冠世家每一任‘天下行走’都出類拔萃,上一任的秦十戰是,如今的你也是,就是這偷偷摸摸的習慣著實要不得。”
說著,瞎子灌了口烈酒,繼續道;“不過你在此地的挑戰已經結束,還留下作甚?”
秦陣圖微微一笑,說道;“晚輩留下來自然是為了看戲,不過現在看來這場好戲已經越來越有看頭了,畢竟連前輩也在這裡。”
“這場戲可得等半年,你等得起?”瞎子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自然等得起,這等人物可不多見,彆說半年,百年我也願意等,玄黃宇宙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讓人無比期待的絕世妖孽了!”說著,秦陣圖朝著莊園內的一個方向看了眼,問道;“敢問前輩,這小子可是你徒弟?”
瞎子搖了搖頭,直言道;“瞎子我哪有資格教導他。”
聞言,秦陣圖的心中一驚,雙冠王諸葛鐵穹都自認無法教導,若是如此,這普天之下,有資格教導他的人怕是也沒幾個了吧!
“怎麼,你動心呢?”瞎子仿佛看穿了秦陣圖的心思,其臉上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秦陣圖苦笑一聲,說道;“不瞞前輩,對於他我確實動心了,這也是我留下來的原因之一,當然,如今連前輩都自認沒資格來教導他,我秦陣圖就更加沒資格了。”
“不過……”秦陣圖眯著眼睛,說道;“我雖沒資格,但是我劍冠世家應該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