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緊張了一夜。
這一夜我、石勇、丁力都沒有休息。
幸好這一夜平安無事地度過去了,
天一亮,我便讓丁力去租房子。
沒有想到,何祖銘一早跑來了。
何祖銘看到我的兩眼通紅,
問道“健強,怎麼回事,眼睛通紅。”
我把何祖銘拉到一旁,
“何先生,不好了,孔市在棗城把上官主任給抓了。
我昨天晚上回來得到的消息。
我害怕我們租住的地方泄露了,便又讓丁力去租房子去了,這裡不能住了。
幸好,你來了,我不用再專門通知你了。”
何祖銘一聽,緊皺著眉頭,
“原來如此,上官主任這個人是個敢於擔責任的人,他留在棗城,就知道這種結果了。
他肯定不會出賣我們的。看樣子,接下來的路更難走了。”
“是啊。何先生,我們現在才剛剛認識文翰。唉,以後能不能幫我們還是未知。
我現在心裡沒有底,何先生,我想算一卦。
啥時候才能熬出頭。”我無奈地說道。
“健強,不用算,我已經替你算了。你吉人天相,自有貴人相肋,放心大膽去做吧。
古語道,犯其至難,而圖其至遠。
隻有走最難的路,才能走的更遠。
天下的事,沒有容易兩個字。
你趕緊帶她們搬家吧,我呢就不去了,沒有事我都會待在小店裡。
有什麼事,你直接到店裡來找我。”
我說“好的,何先生。謝謝你的告誡,犯其至難,而圖其至遠。
那麼我就艱難地走下去。
何先生,你平進不起早的,今天怎麼起的那麼早。”
“唉,今天那個鬥趣館的小嚴一早就來了。他想讓那個馬獵人到鬥趣館去協助紅果李工作。這是文翰的意思。
所以我一早就來和你商量了。你願意讓那個老馬去嗎。”何祖銘問道。
“昨天和文翰已經說了,那就讓馬獵人去。我們又不指望這個鬥蛐蛐掙錢。
隻要文翰需要的,我全部給他。
馬獵人跟著我,如果哪一天出事了,還受連累。
不如到鬥趣館裡掙點大錢。”
“這就對了,舍得,有舍才有得,我最佩服你健強這一點了。
知道自己要什麼,從不在小事糾纏什麼。
有的人,甚至想著用馬獵人再掙點錢呢。
好嘞,那我和馬獵人說一聲,讓他帶著蛐蛐走。
你們趕緊的搬走吧。”
何祖銘的話音剛落,沈紅紅從樓上下來了。
“趙健強,彆人搬,我不搬,我已經和小芳說了,我受夠了。
天天讓人攆著跑,在棗城受罪。到四九城還是這個樣。我從你身上根本看不到希望。
再這樣弄下去,我就找周仁鳳,任他處置,反正我也活夠了。”
小芳在旁趕緊地說道“紅紅姐,你彆這樣說,你要理解健強哥的難處。我們千萬不能讓人家抓住了。
抓住了就麻煩了。”
“我不怕,他們來抓我試試。”沈紅紅這時滿臉怒氣地嚷道。
這個時候,絕不能讓這個女人鬨。
媽的。我的臉色很不好看。
我幾步走上樓。
一把抓住沈紅紅的胳膊,
直接拉著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