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被柳石如給帶到車上。
心裡說,柳石如這家夥挺精的,害怕我們三個在合起夥在後麵搞事。
那樣就麻煩了。
我上了越野車後,
柳石如坐在副駕上。
我在後座上讓柳石如的保鏢給看押著。
我看了這個兩個剃平頭的家夥,隻見他們額頭上有著突出的青筋,這說明這兩個家夥都有真功夫。
這時司機向柳石如問道“柳先生,走哪條路,是三合口還是省道。”
“省道,雖然繞路,但安全。三合河容易陷車。”柳石如說道。
“好的,柳先生。”司機說完便發動汽車。
我心裡說壞了,如果他們走省道,那麼孔市不是白埋伏了嗎。
但是,我又不知怎麼說。
我緊張地看著窗外。
突然柳石如的手機響了,
柳石如看了一眼,便接聽了,
“阮偉什麼事。”
“柳先生,不要走省道。剛才孔市給我說了,省道出了一場車禍,封路了。”
“什麼封路了,我們的車放行就是了。你給孔市說一聲。”
“柳先生,孔市這個車禍鬨的非常厲害,原因是過往的車,壓死了一位過路的村民,現在找不肇事的司機。村民就把怨恨發泄到過往的車上,已經有十多輛車給砸了。
孔市已經派人去維護秩序,但是,村民鬨的更厲害了。
他們已經把路給圍了,不讓任何車輛通行。
我們還是彆走省城了,走三合口這條路,穿過三合口,我們就能快速地上高速。”阮偉在電話中給柳石如說道。
柳石如聽阮偉說完之後,便罵了一句,
“媽的,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裡人真是窮瘋了,那好我們的走三合口這條路。
阮偉,我們以前來齊河礦走過這條路,是塌陷路,容易陷車,你們注意點,可彆把車陷進去了。”
“我知道,柳先生。我會安排好司機的。”阮偉說道。
柳石如說完便掛了電話,
然後對司機說道“調頭,走三合口,前麵省道出車禍了。”
司機趕緊調頭往回走。
看到他們調頭,我心裡長舒了一口氣。
隻是省道的車禍不知是真是假。
這些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柳石如已經走三合口這條路了。
我這時看著窗外,突然漆黑一片,這裡是鄉村,也沒有路燈。
隻有車燈指引著路。
車子沒有開多久,就是明顯能感覺車子的顛簸。
為了修這個三合口這條路,隻能就地取材,礦上不用的煤矸石全部用來墊路了。
這樣的路麵真是晴天一車灰,雨天一車泥。
路麵非常不平整。
特彆再加上拉煤重車的碾壓,形成了兩道深深的車轍溝。
轎車根本走不過去,容易刮住底盤。
幸好柳石如的車是越野車,走在這樣的路麵才能順利走過。
這段塌陷路並不長,也就兩公裡多點。隻要穿過去了,路麵全部是瀝青路,非常地好。
我們的時間也隻有短短地幾分鐘。
我坐在車裡,緊張看在外麵。
塌陷路的兩邊,是塌陷的水坑,有十幾畝地。
現在已經成養魚場。
養魚場有燈光,在風中搖曳著,水坑邊還有許多垂釣者。
我並沒有看到孔市埋伏的人,
難道孔市騙我了,這可要了命了。要知道孔市也是一個演戲高手。
我的腦子開始蒙了,雖然車內開著空調,可是我的頭上仍然冒汗。
我突然想起來,孔市和我說了,他在我們的手銬上動了手腳,隻要我們一用力便能掙開手銬,我已經和石勇、丁力說了。
我的雙手背在後麵,我先用眼睛盯我身邊這兩個保鏢,他們都在看著窗外,顯然沒有注意到我。
太好了。我心裡暗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