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顧佑安咬牙切齒道:“放心,我還死不了。”
“哦!”
語氣中的失望顧佑安想聽不到都難。
就這麼盼著他死?
想的挺美,給娃留點東西,她……哪來的娃?
想和彆的男人生,讓他留遺產養,長得美想的更美。
大隊村口,毛大走到一位中年大爺麵前,遞出一支煙禮貌的說:“大叔你好,我是鬆林大隊的,想在村裡討口水喝。”
卷煙,中年男人伸手接過,“喝水是吧!跟我走。”
“謝謝叔,天氣太熱了,從公社回來一路上渴死我了。”
“你們鬆林大隊離公社太遠,走回來是累。”
“可不是,條件差,離公社太遠,今年都沒女知青分到我們大隊,不像你們大隊,條件好,分到得知青也是條件好的。
我聽彆的大隊說,你們大隊有個開汽車的知青,叔,你見過汽車嗎?
我長這麼大隻見過兩次,還都是遠遠看著。”
說到汽車,中年男人也很高興,“是有那麼個知青,她舅舅在基地營訓練因為最近查,直接改基地營),他也正好休假所以天天來看外甥女。”
“哦,這樣吧?那他今天來沒,我也去看看汽車。”
“沒來,
都快一個月沒來了,他們休假也就那幾天,哪能休那麼久。”
“這樣啊!”毛勇失望,他真的想近距離看一看汽車。
中年男子看過好幾次,見毛勇失望,他立即熱情的給他說起汽車。
兩人到中年大叔顧學生家裡,顧學生給毛勇舀了一瓢水,倒碗裡,“喝吧!”
毛勇露出老實的笑容,“謝謝叔。”
“一碗水謝啥。”
毛勇喝完水沒有停留,轉身就離開雲旗大隊。
想打聽的消息他已經從中年男人嘴裡套出來了。
想到沈舒月嫁給了一個病秧子,毛勇很高興。
病秧子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死了,那時候不就……
回到到家,毛勇迫不及待的和父母說了這件事。
毛家幾人都很高興,毛婆子笑的皺紋褶子都多了幾條,“騷貨想男人了居然找個病秧子。
真是活該。
就是可憐我兒為了這麼個賤人丟了性命。”毛婆子想著兩個兒子,心口又開始疼了。
毛二也心痛兩個兒子,沈知青連病秧子都看的上要是他兒子不得立馬跟著回家。
“唉~命這樣。”
毛婆子不乾了,“什麼命這樣,我兒子的命好的很,肯定是小賤人命硬克死了我兒子。
老大,等病秧子死了,你去找人造謠,說小賤人命硬,把她娶到手,看我怎麼收拾她。”
想到可以折磨小賤人,毛婆子笑的異常陰狠恐怖。
毛勇心都顫一下。
“好,不過娘,她小舅經常來看她,你到時候記得彆太過分。”
“哼,我折磨人保證讓他找不出錯來。”
屋裡幾人又開始討論起沈舒月的嫁妝,半點都沒避諱院子裡的一大一小兩個女人。
院子裡,大的婦人神色平淡,像是沒有聽到自己丈夫想娶彆的女人一樣。
毛小草在聽到父親的話捏著抹布的手緊了緊,又鬆開。
這一刻她真的希望沈知青克夫。
看著麵黃肌瘦,骨瘦如柴的娘,毛小草又想到昨天找她的那個女人,和她說的事,本還猶豫不決,但……
你不仁彆怪我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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