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來不及撤下來的士兵,皆是被叛軍俘虜,或者槍殺。
褚莊領著警衛排進入縣城,很快,就得到了自己的營長戰鬥失利,被砍下腦袋掛在旅部大樓外麵的消息。
“好你個賀陽秋,還真有點本事啊!”
褚莊咬了咬牙,一個營的兵力,在突襲的情況下,愣是沒有抓住賀陽秋,反而被全宰了。
“命令全團即刻向城中央的旅部大院進攻,活捉賀陽秋!”
城破兩小時之後,新三團的士兵稍作休整,就已經開到了旅部大樓附近,和防守在這裡的保衛團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砰砰砰”
防守在一線的保衛團士兵,一看到叛軍的人影,便立刻開槍,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擁有一些火力優勢。
但是在叛軍摸清了他們的火力點之後,一顆顆炮彈就砸了過來,新三團的重炮,定點清除了保衛團設置的火力點。
“衝啊,殺啊!”
“噠噠噠”
儘管保衛團的士兵殊死抵抗,可是無奈士兵連續苦戰了數個小時,身心疲累,加上心理壓力,和彈藥的不足,防線一而再,再而三地收縮了起來。
“參謀長,守不住了,咱們守不住了啊!”
副團長渾身灰頭土臉地回到旅部大院內,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啞著嗓子說道,“不出一個小時,咱們就完了,還是儘快安排旅座撤離吧!”
一身鮮血和灰塵的參謀長楊德咬了咬牙,對副團長說道,“撤離?怎麼撤離?旅座腹部中彈,現在還在急救中,根本走不了啊!”
說著,楊德重新給手槍裝上子彈,站起身來,對著四周的士兵說道
“旅座待我等不薄啊,老子這條命就是旅座的,今天就是死,老子也絕對不後退半步!”
周圍的士兵大口喘著氣,他們早就做好了赴死的準備,沒什麼好怕的,隻要旅座能活著,他們就還有希望,他們的家人也會得到厚待。
所有人都在靜靜等待新三團最後的進攻。
院外,褚莊有些疑惑地看著旅部大樓的方向,若有所思,自己都叛變了,一直拿他當兄弟的賀陽秋,怎麼一直不露麵啊?
甚至保衛團一些俘虜都說退守過來的時候,沒有見過賀陽秋。
難道他不恨自己嗎?
不出來罵自己兩句?
就在褚莊疑惑的時候,副官走了過來,欣喜地說道,“團座,一個多小時咱們擊潰了上千人,依我看,還是抓緊時間進攻吧,頂多一輪猛攻,他們就會不戰而敗!”
“嗯,讓兩門炮準備炮擊吧,炮擊過後,立刻總攻!一鼓作氣拿下賀陽秋!”
褚莊咧開嘴笑了起來。
這一仗勝利,他就是旅長。
到時候再把賀陽秋斬首示眾,臟水全都潑他身上!
自己逍遙快活,好好當旅長賺錢享福。
正當叛軍準備炮擊時,29團全員加速行軍的摩托連,率先抵達了縣城附近。
很快,騎兵連的人也到了,一百多匹馬直接被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就差口吐白沫了。
經過商討,為了隱蔽和作戰方便,眾人決定放棄摩托和戰馬,騎兵轉步兵,迅速進城支援。
一時間,一支隊伍如同尖刀一般,狠狠刺入了敵人的咽喉!
褚莊壓根就沒想到會有援軍抵達方平縣,至少在他解決賀陽秋之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