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漢!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熟絡之後,說的話漸漸多了起來。
“功名付與酒一壺,山上走兔,林間睡狐,氣吞萬裡如虎!”
幾杯酒水下肚,王烈突然擊掌大聲唱到。
“哈哈哈,我要說,?珍珠十斛,紅泥火爐,素手蠻腰成孤。”
邴原語落,管寧也在一旁接著說道“不論辛苦,隻求青史名留。”
“可那青史,全都是鐵衣裹枯骨。”
聽到華歆的話,管寧等人選擇了沉默。
如今這個世道,武能定國安邦,但在眾人看來文卻難以遇到明主。
“刀不論沉浮,淒淒青史,毀譽憑誰書。所謂留名靠的還不是廟堂上的幾個酸儒。”
衛楚喝了一杯酒,然後當著眾人的麵接著唱道“武將可定國安邦,士卒可以手持弓弩射殺敵人無數。但若想給百姓帶來活路,還得靠明主和諸位文儒。”
“武對外,文對內,才能萬世千秋。所以諸位何必傷神感懷,大家報國各有各途,我等都是大漢的錚錚鐵骨。”
衛楚給眾人滿上了一杯酒。
“楚衛兄弟,這世道草包有三萬、明主卻難求。我已不惑,人生還能剩下幾個春秋。”
王烈眉宇間儘是愁容,原來他所感歎的是懷才不遇,蹉跎了太多歲月。
“先生有大才,何不去投效遼東新上任的太守衛楚?”
“如今的官員不重才能重宗族,我等隻是一介布衣,怎能入得了太守大人的法眼。”
王烈語落,華歆跟著在一旁講道“相傳衛楚曾為黃巾賊酋,乃是當世人屠,也不知道他是六臂還是三頭。”
華歆語落,典韋想要說話,卻聽太史慈在一旁低聲講道“今日快活逍遙,你們卻儘說一些垂頭喪氣的話。不如讓我來和這位兄弟切磋一番,權當助興!”
太史慈將視線落在了典韋的身上。
從典韋進屋到現在,太史慈一直都想要與典韋一戰。
因為從典韋的身上,太史慈感受到了一股許久都沒有遇到的壓力。
“好啊!”
典韋豁然起身,走到院中中間拔出了雙戟。
“太史慈,我看你這個人還算不錯,希望今天你能讓我儘興!”
“如你所願!”
太史慈語落,就迎著典韋衝了上去。
不一會兒二人就鬥在了一起。
“太史慈的武力我等清楚,萬萬沒有想到楚衛兄弟的隨從竟然能與太史慈都一個旗鼓相當。”
邴原從太史慈和典韋的身上收回了視線,然後接著說道“看來楚衛兄弟也非常人。”
“我販馬為生,常常深入鮮卑人的腹地。在鮮卑的領地上多有馬匪出沒,我身邊若是沒有一些強人,恐怕早就已經命喪塞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