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命!
“蕭郡王你怎麼了?怎麼最近總是愁眉苦臉的?”這日用過晚膳,見蕭予安苦惱地撐著頭發愣,添香邊收拾碗筷邊問道。
蕭予安說“我這不是惹皇上生氣了,在想辦法呢!”
添香瞪大眼睛“不會吧,皇上這些天日日都來陪你入眠,督促你換藥,不像是在生氣啊!”
蕭予安“……你這麼一說,我突然發現,我晏哥怎麼能這麼好?!”
添香說“蕭郡王你要是問我如何哄女子,我可能可以和你說上幾句,但皇上的心思太難琢磨清楚了,要不你去問問在寢宮門口挖池塘的陳將軍?”
蕭予安一拍腦袋。
嘿!他怎麼把陳歌給忘了!
陳歌哼哧哼哧地挖了一天的土,這會好不容易歇息了下來,坐在一旁剛灌進一口涼水,耳邊突然幽幽地傳來一聲“幸福的生活從哪裡來,要靠勞動來創造!”
陳歌一口水就噴了出來,嗆得差點魂歸西天。
蕭予安好心地伸手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慢點兒,慢點兒,彆急。”
陳歌的內心在嚎啕我這不是急,我這是被你嚇的!
陳歌好不容易把氣順勻了,輕呼口氣,問“蕭郡王你怎麼跑這來了,傷沒事嗎?”
“沒事,我問你一個問題啊。”蕭予安往陳歌身旁一坐,滿臉認真,“心上人生氣了該怎麼哄?”
陳歌喝口水,問“那要看是什麼事惹心上人生氣了。”
蕭予安說“之前答應他不做傻事,結果又……不過那時候情況危急!我也是沒辦法……就……”
陳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他與你爭吵了嗎?”
蕭予安說“沒有,他要是肯罵我一頓,說不定罵完之後我們倆就冰釋前嫌了,現在是氣得連罵都不想罵了。”
陳歌說“那真得是相當生氣了。”
蕭予安苦惱地撐頭。
陳歌說“蕭郡王你也彆太煩悶了,這哄人嘛,不就是做一件出乎他意料之外又讓他驚喜不已的事情嗎?”
蕭予安心想自己之前為了哄晏河清臉都不要了,就差沒脫光往他身上坐了,結果都沒撩撥成功,這還能怎麼出乎意料?
陳歌仿佛看透了蕭予安的心思,又道“如果不行,一定是因為你沒想到點子上,你再想想,有什麼是他曾經萬分期待你又沒給予的?”
蕭予安撐頭想了一會,突然福靈心至“我明白了!”
陳歌憨笑地點頭“明白就好,等等不對啊!蕭郡王你最近不是和皇上……難道你去找彆人了?!蕭郡王我明白你和皇上走身不走心,但是也萬萬不可在這種時候想入非非啊!萬一被皇上知道了!唔!”
蕭予安直接拿起放在一旁的水囊堵住了陳歌的嘴“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大愚若智?!”
而此刻,晏河清正處理著朝政,忽然有大臣匆匆進諫“皇上,西域異國派使臣送來書信,信上說他們聽聞西蜀國君王來我國稱臣,如果我們不遣送西蜀國君王回西蜀國,他們就會派兵來騷擾我們的邊境城池。”
晏河清批閱奏折的手一頓,慢慢地抬起頭,眼底是深不見底的寒意。
大臣還未察覺到晏河清的神情不對,有板有眼地分析著局勢“臣認為,的確應該先將西蜀國君王遣送回西蜀國,皇上,這西域異國都是遊牧民族,天性魯莽好戰,若是天天騷擾我們的邊境,邊境的城鎮和百姓一定叫苦連天,這異國原本就隻窺覬西蜀國的土地,擔心我們與西蜀國交好所以才有了如此要求,不如我們等他們兩國先惡鬥一陣,再來個黃雀在後,定能一舉收複西蜀國奪得天下!”
大臣分析得頭頭是道,晏河清沒有過分苛責他,隻是冷冷道“欺我邊疆者,打。”
大臣一愣“打?西域異國?可是皇上,我們和異國之間隔了一個西蜀國,若是要打,隻能繞路,這般大費周章,將士們路途勞頓無力征戰不說,這糧草也難支援啊!”
晏河清搖搖頭“不繞,經西蜀國。”
大臣說“皇上我知道您一直想出兵西蜀國,但是此時我們若是征戰西蜀國,這當黃雀的可就變成異國了啊!”
誰知晏河清再次搖頭,他說“與西蜀國聯姻交好,征戰異國。”
大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聯姻?!
之前西蜀國想與南燕國交好,曾送了數張不同的公主畫像來,讓晏河清選做妃子,誰知晏河清直接一把火將畫像焚燒了個一乾二淨,還決心要攻打西蜀國。
現在晏河清又說要聯姻是幾個意思!這是看上哪位公主了啊!嘿!皇上就可以為所欲為說娶就娶,說不娶就不娶是吧?等等,好像還真他娘的可以為所欲為啊。
大臣還想追問是哪位公主,晏河清突然起身“無事先退下,明日再稟告。”
大臣不敢多言,隻得匆匆告退,心暗暗想早先聽聞皇上無論朝政多忙,一定會先回寢宮一趟,今日所見,果然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