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安讓司機先開車把紅袖送回家,這才前往馬場。
而此時馬場這邊,出了些事情。
陳歌的朋友,一細皮嫩肉長相媚人的公子哥指著晏河清說“你,對,就是你,教我騎馬。”
一群年輕人看熱鬨不嫌事大,紛紛吹起了口哨,就陳歌一人皺了皺眉。
這位公子哥在圈內的性取向是公開的,還是個零號,今天這麼一指,擺明了是看上晏河清了。
晏河清的模樣擺在那,陳歌的其他朋友也有心動,但是說話都不如這位公子哥好使,自然不敢搶,隻能起哄。
這公子哥不但是個富二代還是個官二代,長相又漂亮,所以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沒有要不來的東西,此時也是自信滿滿“你教練費多少,我出三倍。”
哪知晏河清看都沒看他,牽著馬轉身就要走。
小公子氣得火冒三丈,攔住晏河清說“給你臉不要臉了?你們負責人呢?”
負責人還沒來,陳歌先開口“這是蕭總的地盤,你彆鬨,鬨出事了,誰的臉上都不好看。”
小公子說“蕭總脾氣好,我們都知道,就一個私教的事情,他不會說什麼的。”
陳歌說“我帶你們來,是為了大家開心,見見蕭總沾沾光,不是來鬨的。”
小公子說“我也沒鬨啊,而且他本身就是馬場的工作人員,教我一下怎麼了?不就是他本職工作嗎?你看他不但不教還對著客戶甩臉色,有這樣的道理嗎?”
陳歌也覺得晏河清有點過於冷漠了,一時間沒想出反駁的話,負責人已經小跑了過來“欸,各位先生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小公子指著晏河清說“這人不是你們這的教練嗎?”
晏河清頭都沒抬,仿佛置身事外,冷漠地摸著身旁馬兒的鬃毛。
負責人心裡咯噔一聲,心想晏河清怎麼才來第一天就惹事了,好在負責人畢竟是負責人,對付這種富家公子哥的辦法一套一套的,鞠著躬說“先生,他不是教練,隻是馬場的工作人員,教不了你騎馬,不好意思啊,我這就喊我們這的教練來,你挨個挑,喜歡哪個選哪個!你看怎麼樣?”
小公子笑了一下“他不會騎馬?沒關係,那我教他。”
周圍又是一陣起哄鼓掌口哨聲,負責人一愣“這這這。”
小公子說“我要求也不多,讓他陪陪我就行,也不用教騎馬,聊聊天總行吧?算是教個朋友。”
負責人隻得去和晏河清商量“你就陪陪吧,陪陪又不會掉肉,而且這位先生是……”
晏河清打斷他,冷冷地說“不陪。”
負責人想一槍斃了自己。
晏河清站得不遠,說的話自然能被小公子聽見,小公子都氣笑了“行,不陪也行,你給我個理由。”
“要理由?我給你。”
忽然一聲含著笑意的話從遠處飄來,一群人齊齊愣住,轉頭看去,見蕭予安從遠處走來。
晏河清的目光定在蕭予安身上,再不肯移開。
蕭予安閒庭信步地走到晏河清身邊,對著一群小年輕笑道“要理由是吧?”
說完蕭予安當著眾人的麵摟著晏河清的脖子來了一個長達三分鐘的法式熱吻。
一群人張嘴的張嘴,瞪眼的瞪眼,沒呼吸的沒呼吸,而小公子的臉直接就綠了。
一吻結束,蕭予安鬆開晏河清,笑著看向眾人“這個理由,夠嗎?”
哪有人敢回答他,全都鴉雀無聲,呆若木雞,約莫一分鐘後,陳歌嚎了出來“蕭總你不是從來不包養小情兒和金絲雀的嗎?!”
蕭予安橫他一眼,嗤笑“什麼小情兒,這是我正主!”
負責人喉嚨裡咕了一聲,兩眼翻白差點背過氣去。
小公子臉不綠了,直接煞白,陳歌啊了好幾聲也沒啊出個所以然來,宛如村口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