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隻是呆愣愣的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腦子裡是一片空白,何大清要走了,這個消息一下子把傻柱打擊到了。
之後的兩天時間,何大清每天做些好吃的,拉著雨水和傻柱不斷的聊天,教育著自己的兒女。
臨走之前,把賈家給舉報了。至於彆的鄰居,沒法動手,許富貴勸告何大清不要惹事。
三天之後,何大清背著包裹,又一次踏上了回保定的火車,沒有讓兒女請假來送自己。
隻是告誡二人要好好過日子,甭搭理院裡那些鄰居們。
他會想辦法,在幾年之內回來的。何大清想得還挺美的,但是世事難料。
當幾年之後何大清那邊托人,要遷回北京的時候,沒想到接到了許富貴的信件。
說四九城的氣氛不對,勸何大清先彆回來。到時候容易出事,聽許富貴說的嚴重,何大清隻能放棄了回北京的想法。
八十年代,一切都穩定了下來以後,何大清才最終回到了念念不忘的四九城。
但很可惜,何大清回來的有些晚了。四九城已經是物是人非,再也找不到當初的記憶了。
何大清走之後,院裡家家戶戶都開始慶祝了起來,壓在鄰居們心裡的那一根弦,終於能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上次打斷鄰居們的腿腳,真是把鄰居們嚇住了,把何大清送走了以後,大家氣氛都輕鬆了起來,徹底的放下了心裡的負擔。
中院
賈東旭家裡。
賈張氏坐在炕上,打量著賈東旭和秦淮茹,臉上露出了笑容,張嘴說著。
“何大清那個遭瘟的,終於走了,我們家的好日子就要來了。淮茹,你一會去傻柱家弄些肉回來,改善下夥食。”
這段時間可是把她饞壞了,天天聞著何家飄散的肉香,這是要了賈張氏的老命了。
做夢都想吃肉,但是賈家現在糧食都勉強夠吃,哪還有餘錢吃肉。
把何大清送走了,賈張氏就起了心思,想讓秦淮茹用些手段,重新套牢傻柱,成為他們家的血包。
秦淮茹看了眼,麵色越發難看的賈東旭。心裡那是蠢蠢欲動,巴不得的想套上傻柱,讓自家的日子好過些。
她很是懷念,那段有傻柱接濟的日子。
但是臉上卻是露出了為難的神情,苦笑了起來,櫻唇傾吐張嘴說著。
“媽,我覺得有些不合適,我畢竟是東旭的媳婦,讓外人看見了,肯定要說三道四的,我看還是算了吧!”
聽著秦淮茹的話,賈東旭臉色好看了些,瞥了一眼秦淮茹,嘴巴蠕動了半天,終究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讓自己媳婦去找彆的男人借東西,好麵兒的賈東旭哪能說的出口,隻是低下頭,痛恨著自己的無能為力。
責怪何大清出手狠辣,要不然自家日子,不會過得這麼淒慘。
賈張氏沒管那些,看到秦淮茹的推三阻四,立馬拉下臉,三角眼橫著秦淮茹,大聲的罵著。
“你個喪良心的,家裡日子都這麼難了,還怕人說嗎?”
“屁本事沒有,當初我們家東旭是瞎了眼,才娶了你這個喪門星。自打你進門以後,就沒過一天好日子。”
賈張氏的大嗓門嚇哭了,正躺在炕上的小當,被賈張氏痛罵的秦淮茹,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連忙抱著小當輕輕的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