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民一把捂住王立柱的嘴兒,小聲的說著。
“剛才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沒憑沒據的。誰知道這事是我們兩個做的。回到院裡之後,千萬彆提起這事,就當不知道。”
王立柱心有不甘的說著。
“哥,咱們這次的行動有點魯莽了,應該在細致些,彆找大道,應該找些小胡同,趁著沒人的時候,讓女的撲到他身上。”
“然後,咱哥倆找幾個哥們,把他圍上,到時候讓他百口莫辯,還不是咱們哥幾個說什麼,群眾們就相信什麼。”
王立民想了想,搖頭說著。
“不著急,怎麼著也得等段時間再做,剛出這事,在找人的話,彆人會懷疑的,先穩一段時間。”
張明輝跟著兩人,在陰影處聽得是一清二楚,嗬,這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啊!你們哥倆是真有本事,看來是這哥倆做的了。
是主謀,張明輝不會想到,易中海這個老陰貨用了個借刀殺人之計,輕而易舉的算計了這哥倆。
張明輝壓抑著想殺人的衝動,現在衝出去把人殺了容易,可以讓他們徹底消失,但張明輝這裡剛出事,哥倆就消失了。
要說跟張明輝沒點關係,傻子都不信,到時候街麵上風言風語的,會引起公安機關的注意,得不償失。
就讓他們哥倆多活一段時間吧!
張明輝在黑暗中看著哥倆遠去的背影,心裡默默想著。
“活著不好嗎?為什麼非得挑起事端,還用這麼惡劣的手段對付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翌日
張明輝從早上在院裡,就受到了鄰居們的親切問候,貌似關心的話,卻藏不住眼角裡麵的笑意,幸災樂禍的神情隨處可見。
大媽嬸子們特彆會聊。
“呦,明輝,這次讓你受委屈了,怎麼沒抓住那個浪蹄子,我們還真想好好看看,她發的哪門子騷。”
“就是,要是抓到那個不要臉的,非得把她遊街示眾不可。讓她好好出出名,乾出這麼齷齪的事。”
“明輝,聽說你衣服都被扒光了,你這體格還是不成,得吃些好的補補了。”
老程家一家人聽到這些,話都沒有多說一句,程立德拍了拍張明輝的肩膀,安慰下之後,帶著兒女們上學去了。
張明輝含笑道謝,沒多說什麼,他能跟這些長舌婦計較嗎?
沒有必要。
自從上次賈張氏被送進去之後,被偷的錢還回來了,不少鄰居來家裡借錢,什麼說頭都有,張明輝是一律回絕。
沒給他們機會。
打那以後,大家夥兒就說張明輝不講人情,鐵石心腸,多年的老鄰居們,都給送進去了,辦的事太差勁了。
還在院外瘋狂的說著張明輝的壞話,想敗壞張明輝的名聲,但是賈張氏的事情鬨得那麼大,周圍的人,哪家不清楚。
偷東西,還不讓人報警,到哪裡都沒有這樣的說法,難怪你們院名聲差,就是你們這些歪理邪說,封建殘餘思想作祟。
應該把你們都送去街道辦,好好學習學習。
說的院裡這幫大媽嬸子們麵紅耳赤,臉都掛不住了。躲在院裡,一段時間都不敢去胡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