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輝剛把自行車推到後院,就看到閻阜貴急色匆匆的小跑過來了,看到張明輝回他自己家了。
閻阜貴腳步慢了下來,奔著劉海中家裡去了。
許富貴在酒桌看著張明輝回來,眼睛眯縫了起來,沒有多說什麼,這會,他還不知道自己和許大茂的談話,已經泄露出去了。
來到劉海中家門口,閻阜貴在外麵大聲喊著。
“老劉在家嗎?”
劉海中正在裡屋躺著休息,中午喝完喜酒,回家睡了一覺,聽到閻阜貴的喊聲,劉海中不滿的嘀咕著。
“這個老閻,怎麼過來了,他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道又來我家做什麼。”
穿鞋下地,劉海中在裡屋喊著。
“進來吧!我出來了。”
閻阜貴進屋,看到劉海中眼睛有些沒睜開,知道劉海中剛才在屋裡睡覺來著,連忙驚呼起來。
“老劉,你還能睡踏實覺啊!要出大事了。”
劉海中坐在椅子上,看著閻阜貴滿臉慌張的樣子,語氣凝重的問道。
“老閻,坐下來慢慢說,天塌不下來,有什麼大事,還有我劉海中頂著呢!你怕什麼。”
閻阜貴坐在椅子上,臉上布滿了愁容,唉聲歎氣的說著。
“老劉,咱們老哥倆住一個院幾十年了,有一說一,我一直覺得老劉你人不錯,是個爽快人。”
“今天我可聽說了,院裡有人要對付你,想讓你在廠裡栽跟頭,好好收拾你一頓。”
劉海中臉色當即掉了下來,瞪著閻阜貴,怒氣衝衝的問著。
“老閻,你把話給我說明白了,是誰想對付我劉海中,還讓我在廠裡栽跟頭,不是我小瞧他,憑我六級鍛工的身份。”
“手底下還有那麼多徒弟,想針對我,還反了他了。”
閻阜貴知道劉海中說的沒錯,老劉在廠裡彆看隻是六級鍛工,但乾這麼多年了,手底下徒子徒孫可不少,想嚇唬住他不容易。
還得針對他官迷的心態,來拿捏他。
閻阜貴把許家父子的對話,跟劉海中講述了一遍,聽得劉海中臉色漲得通紅,吹胡子瞪眼的,沒想到許富貴爺倆還想針對他。
看到劉海中怒氣衝衝的樣子,閻阜貴開口問道。
“老劉,聽說李懷德是你們廠的副廠長,很強勢的一個人。要是真讓許大茂挑撥著他來對付你,老劉,我覺得你還真有些應付不過來。”
劉海中臉色不斷變幻著。
他還真了解李懷德這個人,今年剛提的副廠長,廠領導這裡,劉海中根本接觸不上,他能接觸的最大領導,就是他們車間主任了。
要是廠裡領導想針對他,他還真沒轍,劉海中心裡氣憤的很,憑什麼許大茂那個壞種,能接觸到這麼大的領導。
而我劉海中這麼多年了,想弄個一官半職的都做不到,當官,已經成為了劉海中心裡的執念。不僅能光宗耀祖。
還能掌握權力,從中撈取好處,這些年他找楊廠長說了好多次了。
可惜,廠裡領導不給機會,總是不提拔他,說他學曆不夠,讓他做好本職工作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