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不好意思的說著。
“明輝，彆見怪。我們兩口子今晚乾仗了。地上也沒來得及收拾，等明天再說吧！先陪我過來喝點。”
飯桌上，一盤花生米，一盤豬頭肉沒動幾口，還有一碗蒜醬。西鳳酒，都喝了一半了。
許大茂在櫥櫃裡找出個杯子和筷子，把酒給張明輝倒滿。兩人端起杯喝了一小口，許大茂語氣惆悵的說著。
“明輝，這日子我是過夠了。於莉這個不能下蛋的母雞我是不能要了，必須得跟她離婚。”
張明輝夾了口花生米吃到嘴裡，喝了一口白酒之後，輕聲問著。
“茂哥，剛才我聽閻老摳說了，說你兩口子打起來了。怎麼鬨得這麼厲害，能不離的話，還是不要離了。”
許大茂夾了兩口豬頭肉，在嘴裡不斷咀嚼著。聽到張明輝的話，許大茂一拍桌子，氣憤的說著。
“明輝，你不知道。我今天被傻柱打了，回到家以後。於莉張羅著要報警，讓公安進院把傻柱抓走。”
“我沒同意，她就嘮叨個沒完。明輝，你說她們老娘們懂個屁。現在公安局內部也特彆亂，不少人都被抓起來了。”
“這段時間，咱們廠保衛科還談論這事呢！說公安現在都在忙著內部的事，彆說打仗這點小問題。就是街麵上搶劫的問題。”
“公安都沒時間管。”
聽到這話，張明輝同意的點點頭。唉聲歎氣的說著。
“可不嘛！前兩天隔壁院的人被搶了之後，派出所也沒過來人。就讓院裡的管事大爺，提醒下大家。”
“這事鬨的，是越來越嚴重了。”
許大茂跟張明輝碰了一杯，感同身受的說著。
“就是，他們老娘們什麼都不懂，就會跟著添亂。要是管用的話，我早都讓公安來收拾傻柱了。還用得著她提醒。”
“傻柱這個王八蛋，我不會放過他。”
“他還敢踢我下麵，我都懷疑是不是這個家夥，小時候把我踢壞了。導致我下麵受損，還的喝中藥養身體。”
張明輝眼睛盯著許大茂認真看起來，他對這事也比較懷疑。不過張明輝覺得傻柱的問題，隻占一小部分。
許大茂不能生育的問題，沒準是跟他工作有關。放映員要經常接觸化學物品，沒準跟這方麵有關係。
兩人喝著酒，聊著天。許大茂話是越來越多，不斷指責著於莉不能生育。老許家傳宗接代的問題，可是大事。
張明輝安靜的傾聽著，喝著喝著，許大茂突然來了句。
“明輝，你覺得於海棠怎麼樣，我要是娶了她行不行。“
正在喝酒的張明輝一下子嗆著了，咳嗽了半天，才緩過勁。雙眸緊盯著許大茂，不可思議的問著。
“大茂哥，你說誰！我是不是聽錯了。”
許大茂半趴在桌子上，眼睛迷離，舌頭都大了。激動的說著。
“於海棠啊！這個小丫頭片子長得漂亮，是廠裡的一朵花。僅次於你們家程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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