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一想,就知道是誰做的手腳了。
兩兄弟死死盯著張明輝,看到張明輝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還趁人不注意,對哥倆用了抹脖子的舉動。
王立柱當場就要爆發,想衝上去揍張明輝一頓。王立民一把拽住弟弟,在弟弟耳邊低聲的說著。
“柱子,不要衝動。咱們剛被放出來,如果再打架鬨事的話,院裡人報警怎麼辦。”
“等我們先安穩下來,想報仇有的是機會。”
王立柱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在監獄的這幾年,哥倆脾氣也改了不少。
不改不行呀!
尤其是王立柱。
剛開始進去,還有點看不清形勢。把自己在院子裡的做派,在號裡拿出來了。
嘿,茅房裡打燈籠——照屎(找死)。差點沒被裡麵的人給打死,之後的日子,牢頭給王立柱哥倆加餐了。
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打得這哥倆不得不跪地服軟,成了號裡麵的最下層。給號裡的人做牛做馬。
當了幾年孫子。
大家夥兒看著王立柱哥倆的情況,看到他們死死盯著張明輝的眼神,大家都有些不理解。
這兩人回來就要鬨幺蛾子嗎?
張明輝沒說話,就是微笑著看著他們。對於張明輝來說,現在的王立柱哥倆,隻能給他的生活中添加些樂趣。
至於威脅,根本不存在的。
他在想著該用什麼方式解決這哥倆,還不能引起院裡人的注意。
看來得動動腦筋了。
閻阜貴往前走了幾步,開口說道。
“立柱,立民。你們被放出來了。我們院裡的鄰居,都替你們高興。畢竟不用坐牢了。”
“但我希望你們痛改前非,要像易中海同誌學習,夾起尾巴做人。你們是坐過牢的人,已經給院裡抹黑了,我們不希望你在院裡鬨事。”
“如果鬨事的話,院裡人會集體找街道把你們攆走。”
大媽嬸子們七嘴八舌的聊起來。
“老閻說的對,你們哥倆如果再敢跟院裡的婦女口花花,我們就報告派出所,把你們哥倆抓起來。”
“對,如果你們騷擾婦女,就把你們送派出所去。”
王立柱哥倆黑著臉,點頭應付完院裡的鄰居們之後。一路來到了中院,剛到自家門口,卻發現自家的屋子已經變了形狀。
隔斷的屋子,已經被砸開了。和易中海的屋子成了一個整體。
王立民不滿的說著。
“易中海是什麼情況,怎麼把隔斷給拆了。拆的時候怎麼不和我們打招呼,這讓咱倆以後怎麼住呀!“
王立柱沒回話,他在想著該怎麼報仇雪恨。讓自己的仇人吃到苦果。
前院的人還沒有散去,看到王立柱哥倆的情況,還在不斷的議論著。
許大茂小聲的問著張明輝。
“明輝,怎麼你跟王立柱哥倆有仇呀!我看他們怎麼一回來就盯上你了。”
張明輝冷笑一聲,言不由衷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