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麵上許大茂哪能示弱,敲著桌子大聲嚷嚷著。
“我會怕他,那個二傻子,能把我怎麼著。我這幾天在外麵辦事,還沒來得及回去。嗨,等我事辦利索了。”
“饒不了傻柱這個狗東西。”
許大茂正牛逼哄哄吹牛皮的的時候,於海棠臉上掛著寒霜,推門進了辦公室。許大茂背對著他,沒有察覺到於海棠的到來。
辦公室裡麵也沒人提醒他,大家夥兒都像看笑話似得,望著許大茂。
許大茂唾沫星子吹的滿天飛,還用上手勢了,兩手揮舞著大言不慚的說著。
“我也就是看在何叔的麵子上,沒跟傻柱多做計較。要不然惹急了我,嘿,小樣的,非得讓傻柱見見血不可。”
於海棠雙手抱著胸,眼神冷峻。就在那裡聽著許大茂胡謅八咧,滿嘴跑火車的吹牛皮。
許大茂又說了不少狂放的話。
一會之後,許大茂突然感覺到不對。屋裡的女人們,今天怎麼這麼安靜,連個接話的都沒有。
要擱以往的話,大家夥早都聊開了。
而且大家夥兒的眼神也不對。
許大茂一個激靈兒,意識到了有問題。慢慢的轉身,看到於海棠正冷冰冰的望著自己。許大茂臉上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訕訕的說著。
“媳婦,你來了。這樣,有什麼事咱們出去說。”
於海棠在這麼多人麵前,給許大茂留足了麵子。一句話都沒說,轉身推門出去了。許大茂顛顛的尾隨在於海棠身後。
猥瑣的模樣,把辦公室的眾人都逗笑了。
孫姐一邊大笑,嘴裡也不消停,調侃著許大茂。
“大茂同誌,看來是個妻管嚴呀!平常他可不是這麼說的,牛皮吹得叮當響,媳婦在家把他伺候的可到位了。”
“今天一見,令我大失所望呀!我看許大茂同誌遇到於海棠,那就像老鼠遇見貓——慌了神兒。”
孫姐的俏皮話一說,同事們齊齊捧場,開懷大笑起來。
幾天之後。
輪到南鑼鼓巷這一批人上山下鄉了。
閻解放、閻解曠、棒梗、劉光天、劉光福還有院裡其他的年輕人,一個都沒跑了。
街道辦挨個點著名字,敢跑的直接找家長算賬。
今年是大舉下鄉的頭一年,上麵下了死命令。敢逃避下鄉的,一律予以懲罰措施。家長如果幫著隱瞞的,在廠裡工資下調。
不僅行政級彆受到處罰,還有罰款的措施。
街道辦經常上門,念叨著哪個廠哪個廠的人受罰了。嚇得南鑼鼓巷這一片,還真沒有敢幫著自家孩子隱瞞的。
閻阜貴秦淮茹和老劉家一幫人,把孩子們送上車的時候。院裡的鄰居們都淚灑現場,擔憂著孩子們在鄉下受苦。
火車開走的瞬間。
棒梗從車窗裡麵探出腦袋,衝著秦淮茹大聲喊著。
“媽,你不許嫁給傻柱,你要是嫁給他的話。我就不回來了。”
秦淮茹眼淚還沒擦乾呢!
聽到棒梗的話,哭笑不得的看著車上的棒梗。看到他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等待著自己的回話。秦淮茹無奈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