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半,李釗跟楊冰怡都直播結束,躺在床上回翻牌。
“桃子,你說咱倆今天這事是不是辦的不地道啊,我感覺有點不好。現在我看著瑤瑤都有點心虛,”楊冰怡對著李釗說。
“心虛個啥,這事跟咱們兩個有關係嗎?難道不是葉總的意思嗎?”
李釗一邊擠眉弄眼的說道。
“你這是讓老葉給咱們當擋箭牌啊。”
“老葉平常不乾什麼好事,拿他當次擋箭牌又怎麼了。”
“不過這個也太容易暴露了,瑤瑤跟老葉一對口供不就知道了。”
“本來都是早晚知道的事,隻不過過度一下子而已,到時候大不了咱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去給瑤瑤道歉唄。”
“就瑤瑤那好性子,再加上咱倆精湛的演技,保證五分鐘瑤瑤就原諒咱們了,不,不用五分鐘,最多三分鐘。然後完事了,再請娜娜前輩跟瑤瑤吃頓飯,這事不就解決了。”
“李釗還帶是你啊,你可真的是足智多謀,運籌帷幄,小妹我是願為其效犬馬之勞啊,”然後在床上對著李釗來了個抱拳禮。
“但你說咱們這樣要一個新人值得嗎?而且她各方麵咱們都還不熟悉,畢竟隻是一麵之緣,剩下的都是聽說。”
“要是強行分配給我們一個新人,我們到時候知道不是個好苗子,我們也說不了什麼,認倒黴拉倒。
要是我們隻有一個名額還自動去搶了一個新人,結果是不好的,那我們倆不就成小醜了。”
楊冰怡有點無奈的說。
“額額額——我相信馬老師跟瑤瑤的判斷,”隻不過李釗說這話的時候明顯也有點心虛,不是那麼的自信。
“我不是說不相信馬老師跟瑤瑤,”我隻是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釗“所以呢,你要乾什麼?”
“不乾什麼,我找人家小後輩聊聊天行不行?”
“你最好是隻是單純的聊聊天,你可彆給人家小後輩嚇壞了。”
“你這話說的,我跟人家沒差幾歲好吧,我們都是零零後,很有共同話題的好吧。”
“你放心好了,我明天早上就去練習室找她,畢竟這可是咱倆冒著得罪瑤瑤跟娜娜搶來的獨苗,我身為副隊要好好的跟小後輩交流一下。”
“我現在就定一個明天早上九點的鬨鐘,我給他來一出黃石公跟張良的故事。”
“你可彆搞這些,人家可能就是那麼單獨一天剛來沒睡好,去舞蹈室練練就已經很不錯了,誰家好人天天那麼早去練習室啊。”
“我不聽,我不聽,我要睡覺了。”
“那你把鬨鐘聲音調小一點,彆把我吵醒了。”
楊冰怡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沒有再說話。
李釗“真是給自己找罪受,這不是純沒事找事嗎,閒的嗎?”
第二天早上九點,沒有窗戶的宿舍一片黑暗。
恭喜你發財,恭喜你精彩(楊冰怡多年專屬鬨鈴)楊冰怡趕緊看向一旁還在熟睡的李釗,確定沒有吵到自己的舍友睡覺後,穿上衣服,躡手躡腳的悄悄走到門口,輕輕的打開房門,然後輕輕的關上房門,往練習室走去。
楊冰怡在距離練習室還有很遠一段路的時候,卻轉頭往回走。
因為看到練習室有一個練舞的身影了,這一趟已經沒有去的必要了,明天再來吧。
第三天早上八點,距離練習室很遠的地方,就看見練習室的燈光閃亮,但這一次楊冰怡沒有直接往回走,反而是站在原地呆呆的站了好久。
一瞬間想起剛進團的自己,十三歲的年紀,甚至比現在的張清羽還要小四歲,自己孤身一人從海南來到上海。那時候的自己也是不分白天黑夜的練習,才有了今天這一點點微末的成就。
看著練習室的燈,或者說看著新人張清羽,楊冰怡不由得想起了當年的自己。
現在的自己還有當年那一顆對偶像的熱愛嗎?楊冰怡在心裡問自己,稍作遲疑,得到的是內心堅定的答案。
“自己一直沒有忘掉當年的初心”
雖然沒有忘掉往日的初心,隻不過也稍微有所懈怠。
今天真是讓小後輩給自己上了一課,本來想來一出黃石公遇張良,沒想到故事確實是這個故事,隻不過身份倒換了,自己不是黃石公是張良,張清羽也不是張良反而成為了黃石公。
被上一課又怎麼樣呢?楊冰怡已經得到了她想得到的答案。
第三天晚上11點,楊冰怡一人待在練習室,直接準備不回宿舍了,自己今天倒是要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淩晨六點,張清羽也是按時往練習室走去,隻是遠遠的就看見練習室燈亮著
這個點會有人啊?
嘎吱,門被推開,張清羽往練習室內看去,看到了在牆角的楊冰怡。
已經是昏昏欲睡的楊冰怡等到了想見的那個人。
“水水前輩早上好啊,這是在這?”
“我那個額。”
“昨天晚上練太晚了,不知不覺睡著了”
楊冰怡趕緊撒了個小謊,維持一下自己獅子座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