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麗抱著課本,用熬製藥劑的借口告彆漢娜。
上樓走到《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畫像麵前,來回走上了三圈,但是牆壁上卻沒有出現進去的門。
難道是口令錯了?
西麗盯著牆壁思考了兩秒鐘,又重新來回走上了三圈,牆壁上出現了熟悉的門。
她盯著那扇門沉默的抿直了唇線,並沒有打算進去,而是準備轉身離開。
塞德不在這裡,她得回公共休息室找找。
可是就在她轉身踏下樓梯的那一秒,牆壁的大門打開。
德拉科緩緩地從裡麵走出,雙手抱胸,斜倚在門邊上。
他的目光落在西麗的背影上,嘴唇輕啟,不緊不慢地喊住她。
“西麗!”
拖腔拖調的聲音響起,她離開的步伐一頓,沒有想到德拉科居然從裡麵出來了。
西麗隻能轉身,視線直直的望向他。
“德拉科。”
“進來吧,有事情和你聊一聊。”
德拉科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的說道“兩句話,很快的。”
他轉身進入到有求必應屋。
而西麗猶豫片刻,也在樓梯間傳來說話聲音之前,鑽進了有求必應屋。
她一進去便被德拉科牢牢抱住了。
今天的魔藥室的石牆上,隻有一盞昏暗的蠟燭在燃燒,隱隱約約的燭光照不亮整間魔藥室。
西麗隻能看到他模糊的臉龐貼近自己,她抬手抱住德拉科的腰。
感受他溫熱的氣息在自己周身縈繞,低聲詢問道“怎麼了?你不是說有事情說嗎?”
德拉科低頭,將腦袋埋於她的頸窩,輕嗅她身上熟悉的香味,悶聲悶氣的嘟囔著“怎麼不和我說?”
“什麼?”西麗一臉茫然道:“和你說什麼?”
德拉科在她頸窩處輕咬一口,不癢不痛,更像是磨牙一般。
西麗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拍拍他的後背,而德拉科也不吝嗇為她解答疑惑。
“你和穆迪的事情,有人和我說了,而且櫃子儲藏的魔藥材料少了好幾份,是隱形藥劑還有生死水吧。”
他抬起頭,眼眸直視著西麗,語氣斬釘截鐵的說道“你在找那個食死徒。”
西麗沉默。
他又問“為什麼不和我說,是不放心我嗎?”
“那倒沒有。”
西麗搖搖頭,解釋道“隻是這件事情與你無關,沒有必要將你牽扯進來。”
德拉科臉上散漫的笑意消散,鬆開環住她的手,語氣平靜的敘述事實。
“你就是在不放心我,西麗,你在擔心什麼?到底是擔心會將我牽扯進去,還是擔心我會保不住密?就因為我是馬爾福?”
西麗微微皺起眉心,盯著他的眼眸解釋道“我沒有這個意思,德拉科,我隻是覺得這件事情牽扯的人越少越好,畢竟對麵的人是食死徒。”
德拉科與她視線相對,兩人之間的氣氛詭譎的平靜,目光流轉之間。
最終還是德拉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無奈道“你說得對,那是食死徒,所以我很擔心你,西麗。”
西麗頓了頓,嘗試著開口“呃——德拉科——”
真誠就是必殺技,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其實她不是不放心德拉科,而是不放心盧修斯·馬爾福。
他是德拉科的父親,所以她說不想牽扯到他的話語也是真的。
畢竟馬爾福家族曾經是食死徒,萬一盧修斯·馬爾福真的瞞著德拉科做了什麼事情。
而德拉科被她牽扯進來,讓藏進霍格沃茨的食死徒看見的話,他的情況隻會更糟糕。
麵臨選擇是很艱難的,隻有什麼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而德拉科不是很想聽她嘴裡那些辯解的話語,直接打斷她說道
“西麗,我們是最親密的戀人,你可以試著去相信我,至少不要讓我在彆人那裡知道你在做危險的事情,我很擔心,彆讓我對此一無所知。”
我可以相信他嗎?
西麗閉了閉眼,重新對上他的視線,問道“你會幫我嗎?”
德拉科眯起眼睛,將腦袋再次埋進她的頸窩之中,悶聲悶氣的說道
“我會幫你的,西麗。”
塞德裡克跟在西麗身後,走進有求必應屋,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他不是第一次進有求必應屋,但是他是第一次進西麗兩人的魔藥室。
石牆上幾盞精致的掛燈,擺放在角落的沙發和茶幾。
旁邊的櫃子裡麵擺放的魔藥材料整整齊齊,整個房間都縈繞著一種淡淡苦澀的藥劑味道。
而德拉科正站在房間中央的坩堝麵前熬製接下來需要用到的生死水。
見到兩人進入到房間裡,他放下手中的坩堝勺子,舉起手中的魔杖,角落的沙發和茶幾便落在兩人麵前。
塞德裡克對於德拉科的存在並不意外,因為西麗在來找他的時候,已經和他說清楚了。
德拉科願意幫助他們熬製生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