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走過來,紙上的女子鮮活動人,比他畫的多了份生動,刻畫的如此細膩傳神,可見畫畫之人的情感有多濃烈。
當真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公子作畫果真厲害,在下佩服。”
“你也畫的不錯,這幅畫我收了。”蘇梨將銀子放在桌上。
“姑娘,給的太多了。”
“不多,這是我跟長離的第一幅畫,意義非凡。”說罷卷起畫軸。又將莫長離給她單獨畫的畫卷起來,長離畫的她自然更喜歡。
書生看著倆人遠去的背影,將銀子收起。又鋪上一張乾淨的紙,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提筆在紙上畫了起來。
許久,他落下最後一筆,端起紙張看了起來。畫上女子巧笑嫣然,隻不過,這笑容是剛才她麵對那位公子時才有的。
收起畫作,終究,他畫的不如那位公子畫的好。
莫長離見蘇梨抱著畫像抱著寶貝似的“梨兒這麼高興嗎?”
“當然,不過話說回來,你畫畫那麼好,我都不知道呢,你真是一個寶藏,越挖越有寶,我的小夫郎,我賺大發了。”
蘇梨的話讓他忍俊不禁“不值一提。”
“你未免太謙虛了吧,早知道你畫的這麼好,就讓你畫我們倆人了。”
“不用畫出來,我和梨兒會永遠在一起,我會永遠陪在梨兒身邊。”
嗯,說的也是。畫畫好像跟後世隨時隨地拍照不是一個概念。
正說著,突然前麵一個喝的醉醺醺的人撞了過來。
來人正要開罵,一抬頭看見蘇梨。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勁揉了揉。
“這不是婉兒的姐姐嗎?蘇……梨。幾日不見,姐姐越發漂亮了。”
蘇梨隻覺得名字從他嘴裡說出來,透著一股惡心感。
“彆亂認親戚。”
此人正是蘇婉兒的夫君,黃玉郎。
莫長離上前將蘇梨擋在身後,隔絕了黃玉郎赤裸裸的目光。
視線被擋,黃玉郎一陣煩躁。看著高出他大半個頭的莫長離他又不敢上前。
蘇梨拉了拉莫長離的衣袖,倆人一個眼神都沒給黃玉郎,徑直走了。
黃玉郎身邊的女子上前道“黃公子,這是誰呀,這般沒禮貌。”
是……是一個他朝思暮想的人,是一個勾了他魂的人。
原本娶了蘇婉兒,覺得她長得還不錯。但一跟蘇梨比,那小家碧玉的樣子在明媚張揚的蘇梨麵前就不夠看了。搞得他現在對她都提不起興趣來了。
蘇梨這樣的女子,若壓在身下,該是怎樣的蝕骨銷魂。
如此這般想了想,他就欲火難耐,他攬住身邊女子的腰肢,就往旁邊客棧走去。
莫長離和蘇梨剛回到家,就見院子門口站著一個人。
那人見到倆人連忙上前“蘇姑娘好,莫公子好。我是文尚書院山長的書童,山長命我前來給蘇姑娘送些東西,還有一封信。”
蘇梨一頭霧水,她接過信打開看了。原來是山長邀請她過兩日去文尚書院參加什麼學術交流會,她想起上次山長是跟她提過一嘴。
她一頭黑線,她一不是文尚書院的學子,二不是什麼文人雅士,參加什麼學術交流會啊。
蘇梨正要說拒絕的話,書童將帶來的錦盒奉上“蘇姑娘,這是山長送給姑娘的禮物,是山長特地托人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