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槿上場之後,稍微施了一個禮,然後說“風月宗王雲槿,請趙道友指教。”
趙閔潤也是回禮,說“王道友請,若是陷入困局,還請原路退出即可。”
王雲槿點頭一笑,輪椅緩緩進入陣中。
這邊的陳千帆和許修都在悠閒的喝茶,兩人對於自己的大弟子都是十分放心的。
陳千帆很確定,自己這個大弟子在道法上的思考,已經形成了自己的一套體係,可以這樣說,單論道法認知,自己這個弟子不見得弱於一些合體境界的修士。
剛才進去這個坐輪椅的女孩,看上去平平無奇,就算對於道法的認知能強到什麼程度?而且道法這東西吧,真要認知得太深,又沒有足夠的修為支撐,也容易陷入混亂,搞不好這個孩子要是太聰明了,怕不是要被弄傻去。
一時間,大家都在等著王雲槿…
不到兩刻鐘,王雲槿居然退了出來,眉頭緊皺,倒是看得風月宗眾人心頭一緊,這是什麼情況?大師姐居然?
隻見王雲槿拿出了一個本子和一支筆,開始快速的寫寫畫畫。
許久麼,她才鬆開眉頭,吐出了一口氣,然後又拿出一張紙,認真的謄抄了一遍,雙手拿著,說“趙道友,這是我寫的一些思考,還望可以能夠幫助你。”
陳千帆一看這樣子,冷笑一下“故弄玄虛,輸了便是輸了…”
趙閔潤倒是比較禮貌的過來,雙手接過了王雲槿的紙。
“趙道友,你對道法的思考確實很厲害,我那些師弟師妹能有你一半的思考能力,我都該偷笑了。隻是你的思考有很多地方太過於模糊,有一些自我臆斷的成分,所以不斷堆疊起來,就出現了不少的問題,要理順你的思路,並且修訂,確實浪費了一些時間,讓您久等了,實在抱歉…”王雲槿行禮說完,一臉微笑的看著趙閔潤臉色從應付,到驚異,到迷惑,到失去高光。
“從傳統的定性到我風月宗的定量,這種在底層的思維轉換,確實需要強大的邏輯思維能力,不過,我看好你哦。”說完,王雲槿便施施然的下場了。
陳千帆的茶水差點沒有嗆死他,怎麼回事,自己這大弟子怎麼了?
“原來可以這樣,原來可以這樣,哈哈哈哈哈!”趙閔潤突然發出狂笑,整個人宛若癲狂。
“看看人家,這一點時間就找到了思路,你們呢?就算黎久,當初也花了三個月才想清楚。唉…”王雲槿一臉怒其不爭的表情看著自己的師弟師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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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場切磋,風月宗幾乎是碾壓過去,也就肖張那裡稍微有點波折罷了。
許修看了一眼陳千帆,淡淡的說“這切磋就到此為止了吧?還是你想說弟子都比過了,我們二人可以再切磋一下?那沒有關係,我許某人接下了。”
陳千帆一時語塞,他是成功的惹毛了許修,許修確實也上了頭,包括他說要三場全勝,那都是有點情緒不穩做出的決定。
可最終的結果呢?還是碾壓過去了。
陳千帆咬著牙,將天熒玉髓遞給了許修,說“許宗主果然非同凡人,受教了,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看著許修接過天熒玉髓,陳千帆壓住怒火,說自己還有事務需要處理,帶著田曉杏和弟子們轉身離開。
許修也隻是拱手相送,然後瞥了一眼弟子們,咳了一聲,提醒那幫家夥,不要想著把麵具拿出來…
惡客是走了,不過還有些肖汐夢的其他同門,大家這時就更加放鬆了,邊吃邊聊,氣氛好上了許多。
客人們美美吃了一頓蔡蔡主理的大餐,客人們儘興而去。
送走了客人,肖汐夢靠在了許修的肩膀上,說“突然發現,我真的沒有選錯人啊…”
“我也一樣。”許修微笑著拍了拍肖汐夢的頭。
“你說田曉杏和陳千帆他們到底打的什麼算盤?”肖汐夢認真的問。
“彆擔心,能有啥大不了?出問題了再去處理就是了。”
“行,那過兩天,我就去幫雲槿配藥吧。”
“嗯,好。哦,對了,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就你那個穿紅衣服的,那個身材挺好的同門,叫啥名字?你有她聯係方式麼?”
“許修!!!!!!!!”
風月宗傳統,築基暴打元嬰,肖汐夢暴打許修,這注定不是一個平安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