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管這張家怎麼處理老祖宗給我磕一個的問題,反正許修是什麼都不知道。
至於什麼張家老祖宗覺得可以結個親,想要“高攀”一下許豬豬,導致張家上下竄稀好幾天的事情,許修更加不知道什麼情況了,畢竟他現在已經考慮和王櫟各論各的,以後王櫟叫自己爹,自己管王櫟叫大哥。
最後許修是認真向王櫟小朋友保證,隻要王櫟這裡不讓許豬豬踹了,那他堅決不同意任何人取代王櫟準女婿的地位,這才算是安撫好了王櫟。
張家老祖宗雖然很意外的馬失前蹄,但是處理事情還是手拿把掐的。
許修認真的研讀了一下送來的資料,總算是又多了一些關於絕宗的認識。
這邊在不斷查絕宗的老底,那邊神秘主人表示火很大,梅仙子請跪下。
“這次算是失策了,這兩儀聖獸雖然很珍貴,可是…嘶…嗯…哦…這風月宗才是真的寶庫啊。”主人微微打了個顫。
梅仙子咽了嘴裡的東西,這才小心的問“主人,究竟何事啊?”
這主人一臉看破一切的聖賢表情,然後說“你來看看…”
說著,把馬魁帶出來的風月宗一些基本功法給了梅仙子。
梅仙子小心的翻看了一下,眉頭緊皺,這東西寫的是啥?彆說搞清楚是什麼什麼意思,她連字都認不全,f=a,這是什麼符文?
“你也不懂,對吧?”主人看到梅仙子皺眉,慢慢的說了一句。
梅仙子趕快放下書,磕頭說“奴婢無能,請主人責罰。”
主人一揮手,說“沒事,看不懂就對了。但凡你真的懂了,我就要失去一個好用的手下了。”
原來這主人閉關,參悟兩儀聖獸那邊的陰陽法則,雖然進度很慢,但是卻沒有任何壓力,因為這兩儀聖獸展現的兩儀陰陽大道,那是在這主人的理解範疇之內的。雖然深入剖析內部的法則規律,還要很多的時間,也有很多的困難,可畢竟方向是清晰的。
路雖難,道險阻,可隻要方向正確,總會邁過去的。
至於風月宗的功法…
縱使有了馬魁配套的一些筆記,他也沒辦法徹底理解,而且是越看越頭疼,越看越迷糊。
這隻能說這位主人天賦太高,但是又沒有高到那種突破極限的地步。
要是換成學渣,比如方棄華翔那種,人家看不懂,所以也壓根就不去想,什麼矢量,什麼向量,愛咋咋地。
而如果換成學魔,比如王雲槿那種,套用許修的話說,估計自己就算不教,王雲槿遲早都能自己研究出微積分。
偏偏這位主人嘛,那絕對是比方棄華翔要聰明的多,甚至於比黎久都要更聰明的存在。因此他居然靠著馬魁那十分簡陋的筆記,勉強可以看懂一些。
就是因為看懂了這一些,無數的問題湧入他的腦袋了,為何“質量守恒”,什麼是“受力分析”?何為不斷接近卻又不相交?如何去研究這個運動問題?這怎麼計算出來?
要不是這位主人心態已經磨礪到極致了,估計他就要瘋。
說實話,要不是因為一些原因的限製,他現在已經恨不得直接去許修麵前,讓他交出後麵的功法。隻要能有功法,他給許修磕一個也不是不行。
“現在,風月宗內,還有我們的人麼?”主人很後悔,他發現,如果不是為了偷這個兩儀聖獸,那就不用暴露馬魁,馬魁不暴露,那以他二代弟子臥龍鳳雛之一的地位,這後麵的功法不難搞到手啊。
梅仙子搖搖頭,當初確實沒有把風月宗放在眼裡,所以也就是隨手丟了個馬魁過去,此外就沒有安排什麼彆的人了;在馬魁暴露之後,主人又很快閉關,要求全體靜默,梅仙子可不是菊仙子那種不懂事的家夥,自然不會輕易出手,那也就沒有新的臥底進入風月宗。
“小梅梅,我給你半年時間,安插點人手進去,這一次的人手,你替我記住,絕對不能動。”
梅仙子點了點頭,不過很快又說“主人…時間有點緊,奴婢要動用點非常手段,也可能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這主人微微一笑,梅仙子的話沒有讓他感到意外。如果梅仙子一口應承,拍著他那個大熊熊表示沒有問題,自己還該考慮一下是不是要換個貼身奴婢了。
“小梅梅,我隻要結果,一切的事情,你自己看著安排,任何必須得代價我都可以接受。”神秘主人十分罕見的拿出了一個令牌,丟給了梅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