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象修仙奇葩思路廣二缺歡樂多!
暴雨傾盆,街上已經沒有了行人,這時,遙遠的街角出現了一個撐著雨傘的身影,在暴雨中慢慢的走著。
街角的儘頭是一處很普通的小飯館,除了老板和一個夥計,隻有一個客人在裡麵。
客人麵前的桌子上已經擺了十多個酒壇子,哪怕隻是最低劣的濁酒,能喝十多壇,這人的肚量也著實嚇人。
撐傘人走進小飯館,收起了雨傘,對著上來要招呼的夥計揮了揮手,然後徑直走過去坐到了那個客人的對麵。
“你找我,我來了。”郭澤安坐下來從桌上的碟子裡,撚起一顆花生,丟到了嘴裡。
唰,一道寒芒伴著雷電,瞬間斬向郭澤安的咽喉。
郭澤安不慌不忙,身子隻是微微向後一靠,刀鋒就堪堪滑過他的喉結。
這一刀沒有奏效,這刀勢立刻一轉,再次向郭澤安襲來。
郭澤安的瞳孔收縮了一下,整個人頓時認真了起來。
隻見他抖手甩出幾個銀錠,掉到了老板的麵前,說“算是賠償!”
隨後一抖手中的雨傘,架住了對方的攻擊。
這時,郭澤安才有點時間認真的看一下這張多年沒見的臉。
溫莎的臉已經布滿了殺意,帶著血絲的雙眼也變得赤紅,不知是喝多了,還是怒火上頭。
被郭澤安架住了刀的溫莎,也不收刀再次組織進攻,似乎她在害怕一收刀,對麵的人就要跑了一般。
直接雙腿用勁,壓著郭澤安就衝出了小酒館。
雷電閃動之中,暴雨傾盆而下。
郭澤安在這一刻已經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當了幾年同門,他很清楚,現在的溫莎是一點留手的打算都沒有。
現在的溫莎身上起碼開了四個陣,而周圍,她也很罕見的丟出了十二麵陣旗,布了一個驟雨陣。
這種打法,已經擺明了是要搏命的。
“溫莎,住手!”郭澤安的麵色,說不清什麼感覺。
隻是溫莎哪裡可能停手?全力一開,身後的雨幕中都隱約透出了四聖獸、五丁五甲的樣子,地麵上的積水更是拓展開一道道陣紋。
“焯!”郭澤安低聲罵了一句,隨後氣勢全開。
彆看回去以後郭澤安恢複修為,又得到主人賜下的諸多丹藥,已經是元嬰六重。
可是他很清楚,溫莎一個金丹八重,打他也並非什麼不可能的事情,更何況她現在布下的陣紋,很明顯,已經是在荀況傳下來的陣法之外,真正走出了屬於她的路子。
郭澤安現在唯一慶幸的是自己好歹還有點風月宗的底子,回來之後修行時,也多少還是會把當初風月宗的一些東西拿出來,試著融會貫通一下。
有了這點底子,所以他現在元嬰六重,還敢和溫莎交手;這要是他隻是按自己以前的功法修行到元嬰六重,怕不是今天就得死在這裡了。
溫莎的刀,一刀接一刀,沒有停歇,也沒有任何的防守,完全就是奔著哪怕你弄死我,我也要你跟著我一起走的路子來出招的。
瞬間交手八十一招,溫莎的臉色已經蒼白得可怕,唯有雙瞳還是赤紅;郭澤安的臉色一片死灰,看得出十分的狼狽。
郭澤安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胸口翻騰的氣血,心中感歎要不是當年都是一個師父教的,而且經常被這家夥抓去對練,恐怕今天就真得用出壓箱底的本事才能得以幸免了。
“為什麼?你還是不儘全力?”突然,溫莎發出一個有些嘶啞的聲音。
郭澤安一下子沒有搞清楚,溫莎什麼意思,隻能閉嘴不出聲。
溫莎手中的德刀挽出一個刀花,然後遙指郭澤安,繼續說“當年,你為什麼不用全力,一掌打死我?今天,你為什麼不用全力,和我交手?”
聽到這裡,郭澤安明白溫莎的意思了,可是他隻是苦笑了一下。
“你說啊!!”溫莎大吼了一聲。
郭澤安收起了臉上的苦笑,麵色變得平靜而冷漠,將雨傘撐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