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純元皇後死得蹊蹺,她這樣精細的養著,竟然最後母子雙亡,難道你就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對於那位傳聞中皇上的白月光純元皇後的事情,華妃也略有耳聞。不過她進府的時候,純元皇後已經香消玉殞,她也沒有親眼見著這位傳說中溫柔嫻雅,深得人心的福晉。
“也是,當年烏拉那拉氏宜修本來是可以做嫡福晉的,被自己的親生姐姐奪走了自己原本的福晉之位,依宜修對她的尊榮地位的看重,她怎麼可能不對純元皇後發瘋?而且本宮可都聽說了,她的孩子剛沒了的時候,純元皇後剛好懷有身孕。咱們這位皇後娘娘可不是個善良的人,她剛失去了一個孩子,而她最仇視的人卻有了和她最愛之人的身孕,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提起這位純元皇後,寧楚克的語氣中帶著若有若無的幾分嘲諷。
“在自己的庶出妹妹有孕期間穿著妃位的服製去探望妹妹,看來這位純元皇後也不是個單純的人。誰家好姐姐會在有了婚約之後還會穿的這樣隆重,在自己妹夫必經之路上跳驚鴻舞。我可不信她真的愛舞成癡,在自己妹妹和妹夫的家裡麵都不忘記要跳舞。宜修變成如今這樣的心狠手辣,無情無義之人,她這個嫡出的姐姐和見異思遷的夫君起碼占了一半的功勞。
我聽那些從王府裡麵出來的老人說,宜修的大阿哥發熱重病的時候,純元皇後剛好查出來有了身孕,那一日她調走了府上所有的府醫到自己的院子裡麵為自己請平安脈。烏拉那拉氏宜修和大阿哥求救無門,大阿哥才會不治而亡。若不是她非要對我的弘瑾下毒手,我也不會對這樣一個可憐又可悲的人趕儘殺絕。”
華妃有些疑惑的問道“是本宮聽說是純元皇後在臨死之前苦苦哀求皇上一定要立她的妹妹為嫡福晉,烏拉那拉氏宜修才能坐穩她的正室之位,後來又成了母儀天下的皇後。”
寧楚克端著茶盞,緩緩的吹著氣,道“烏拉那拉氏柔則和烏拉那拉氏宜修畢竟是親生姐妹,柔則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自然是要為家族的未來做打算的。那時候,她已經快要魂歸西天,再去計較那些過往的愛恨情仇又有什麼意義呢?與其讓妹妹陪她一塊去死,不如讓她活在一輩子自己的陰影中,接著為烏拉那拉氏賣命。”
華妃一臉好奇的看著寧楚克,“那你說純元皇後死的蹊蹺,是事關皇後?你是不是有什麼證據了?快跟本宮說一說。”
“當年純元皇後懷孕時,可以說是百般的不適,懷胎九月,結果就生下一個死胎不說,自己也因為難產死去了,一屍兩命。那孩子王府有膽子大的老人也見過,他們告訴我,那孩子出生的時候竟是滿身的青斑。生出這樣的死嬰,隻能說明當年純元孕中的膳食,被摻入極多極重的寒性之物。我調查過了,純元皇後有孕之時,府上經常去采買芭蕉,純元皇後愛喝的杏仁茶,其實也是被換成有滑胎效果的桃仁。這些東西,都是性寒之物,每天都吃這些東西,長此以往到她生產那日,純元也難免不難產血崩。你是不是覺得這場麵有些熟悉?沒錯,浣碧當時生下的那個孩子,也是渾身青紫,禦膳房的人說,浣碧在有孕的時候,最喜歡吃的東西就是杏仁酪。”
華妃對寧楚克的話中真偽堅信不疑,她們有共同的敵人,是一條船上的人,對於寧楚克的計劃,她是一定會幫忙的。
“那你準備怎麼辦?你說的這些事情,可有能讓皇上信服的證據?”
寧楚克神秘的笑了笑,她既然和華妃今日說了那麼多,自然是已經有了七八分的把握。
“純元皇後心性到底如何暫且不論,不管她是真善良也好,假慈悲也罷,她在王府的那些年,的確很能收買人心。宮中有幾個從王府出來的老人曾經都受過純元皇後的恩惠,她們對當年之事也有懷疑,隻是缺了一個宣泄的機會。如今我負責調查齊妃下毒一事,純元的二阿哥,浣碧的孩子,還有弘瑾,他們都曾經被下毒。這些事看似沒有關聯,但是若是議論的人多了,三人成虎,這樣懷疑的話加在一塊,皇上就算不信也要調查幾分。隻要撕開了一個口子,這件事情查下去就方便多了。
景仁宮的人除了一直陪著皇後的剪秋,其他人可不算是硬骨頭,皇後不是喜歡讓慎刑司的驚奇嬤嬤折磨人嗎?正好,這次也讓她宮裡的那些仗著在皇後身邊伺候就整日裡耀武揚威的宮人們也嘗一嘗慎刑司的手段。”
華妃攏了攏身上的鬥篷,心裡暗想還好自己之前沒有太針對富察儀欣,大家族出來的小姑娘都有一千八百個心眼。
宮裡麵傳的最快的就是風言風語,畢竟宮中的時日實在是太難熬了,總是要找一些新奇的話題打發時間。這段時間,宮裡麵最令人新奇的事情就是齊妃在宴席中下毒之事了。三阿哥炙手可熱了那麼多年,一直被認為是未來儲君的唯一人選,如今驟然因為額娘謀害幼弟之事跌落雲端,宮中嘲諷挖苦之言甚囂塵上。
晚膳後,霜降跟著幾個奶娘把在寧楚克懷裡撒嬌的六阿哥給抱了出去,在六阿哥出去之後,白露才進來對著寧楚克點了點頭。
“娘娘,皇後已經從冷宮回來了,冷宮中的侍衛說,皇後走後,齊妃似乎已經存了死誌,一直在冷宮院子裡麵的水井附近徘徊。”
寧楚克覺得現在是去找齊妃的時機了,就讓秋露給自己換了一身常服,在白露和秋露的陪伴下去了冷宮。說起來,自她進宮之後,她還是第一次踏入冷宮這個晦氣又陰森的地方。冷宮的環境比她想象中的要稍稍好一些,畢竟是在紫禁城之中,即便再荒涼偏僻,起碼外麵看著也沒那麼難看。
在冷宮待了幾天之後,往日裡養尊處優的齊妃李靜言已經沒了曾經的高高在上,侍衛說的沒錯,她已經存了死誌,她不再不停地解釋,而是眼神空洞,目光呆滯的看著她手上的桃花發簪。寧楚克曾經聽齊妃炫耀過,這個發簪是三阿哥出宮辦差事的時候,知道齊妃最喜歡粉色,特意在京城裡貴婦人們最喜歡的蘭翠坊定做的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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