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族現在顯然成了白淺的一言堂,她的夫君翼君離鏡是個軟腳蝦,他沉醉於塗山虞的溫柔鄉中多年,又被權勢迷惑了心智,現在的他,不過是白淺手中的玩物,是她統治翼族的一個傳話筒罷了。現在她已經幾乎徹底掌控翼族,離境這個傳話筒,存在與否也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在知道塗山虞被白淺關了起來,進行了數十日慘無人道的折磨之後,離境難得硬氣了一次,來找白淺對峙。一日夫妻百日恩,雖說他對塗山虞也不是什麼真愛,但是好歹塗山虞於翼族有功,又兢兢業業的在自己身邊侍奉了自己那麼多年。即便沒有愛情,一些憐憫還是有的。
尤其是在離境看見塗山虞筋脈全斷,修為被廢,雙眼被挖,連琵琶骨都被白淺用鐵鏈穿了起來之後,更是怒氣衝天。打狗還要看主人,白淺對塗山虞下這種死手,顯然是沒有把他這個翼君放在眼裡。
“白淺,你是瘋了不成嗎?你折磨旁人也就算了,阿虞和你平起平坐,她也是我翼族的翼後,你怎麼能這樣待她!”
白淺像是聽見了這輩子她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她仰頭大笑,漂亮的眼睛中滿是嘲諷和不屑。
“平起平坐?她一隻雜毛狐狸,憑什麼跟我這個堂堂青丘帝姬平起平坐?我已經容忍她這麼多年了,現在也沒有必要再忍下去了,早在四萬年前我就應該殺了這個小賤人!”
白淺一隻手挑起塗山虞那滿臉血汙的下巴,冷哼了一聲,道
“怎麼?你彆告訴我,你真的愛上這個下賤胚子了?離境,你可彆忘了,倘若沒有我們青丘,你現在還隻是個在你大哥和你父君身邊搖尾乞憐的一隻狗罷了。隻是做了兩萬年的翼君,你難道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
塗山虞此刻已經奄奄一息,她的眼中滿是對白淺的恨意,她一生的悲劇都來自白淺這個女人,如今她被白淺折磨成這個樣子,即便離境把她帶了出去,也很難恢複。不能修煉的翼後,日後和廢物無異,遲早會被翼族丟棄。
“翼君……救我……”
塗山虞學著離境平日裡最喜歡的順從乖巧的樣子向他示弱,倘若她的臉上沒有那些猙獰的傷疤,沒有失去她的雙眼,恐怕離境還能對她憐惜幾分。隻是可惜了,她恐怕自己都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有多麼的可怕。
離境平日裡最討厭的就是白淺用這種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神情看著自己。當初自己做翼族二皇子之時,為了在翼族站穩腳跟,他不得已放下自己的自尊去討好白淺。可是現在,他已經貴為翼族之主,難不成還要看白淺的眼色不成嗎?
白淺這哪裡是折磨塗山虞,她明明是在打他這個翼君的臉。
越是親密的人越知道自己的枕邊人最在乎的事情是什麼,離境用同樣不屑的眼神直視白淺,道
“青丘帝姬,白淺,你現在算是哪門子的青丘帝姬?狐帝的心思你清楚,我也清楚,為了你們青丘的‘名聲’,你早就不是什麼勞什子青丘帝姬了。”
離境冰冷的話語讓白淺更加的瘋癲,她感覺自己的這些年就像是一個笑話,她白淺聰明一世,怎麼就為了這麼一個男人眾叛親離。
“我是為了誰才淪為今天這個地步!對,你說得對,我現在的確不是青丘帝姬了,可是你以為你又是什麼名副其實的翼君嗎?蠢貨,在你沉迷於溫柔鄉的時候,你的翼族已經成為了我和我們青丘的囊中之物了,你出去看看,你的那些子民可有一個人聽從你的調遣。你當真以為我心甘情願待在這暗無天日的翼族願意和這個小賤人共侍一夫是因為我愛你嗎?我告訴你離境,我青丘白淺,可不是什麼軟弱無能的慫包!”
在離境難以置信的眼神下,白淺突然間瘋狂的笑了起來。
“實話告訴你,我可不會像你一樣聽東華的話做一個老老實實的天族傀儡,這四海八荒誰要是跟我白淺作對,我就一定讓她付出該有的代價。擎蒼沒能做成的事情,我替他去做,我要這四海八荒,都奉我為主!”
白淺話音剛落,她就祭出自己的寶劍,一劍捅穿了塗山虞的心臟。溫熱的血液飛濺到了白淺的臉上,給她本來就精致的臉添加了幾分邪氣。
這樣的白淺讓離境突然間有些害怕,他用覺得白淺現在好像有一種不管不顧的感覺,好像下一秒她就要和自己同歸於儘一樣。離境不知為何,在白淺的身上當真看見了幾分父君擎蒼的影子。
離境咽了咽口水,儘量讓自己表現得淡定一些,留下一句一點氣勢都沒有的狠話就落荒而逃。
“白淺,你自己發瘋不要連累我整個翼族給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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