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聽到陣台之內公子所說的話,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並還很讚同地點點頭。
君憐月側眸看來,好笑寵溺地望著小八,眉眼間的神情是溫婉而寵溺。
卻說刀宗弟子們人頭落地經曆斷骨之痛後,便都出現在了青蓮廣場上。
天鸞聖主眉頭一皺,極儘威嚴道:
“刀宗宗主,你執迷不悟,屢次犯下不可饒恕的錯。”
“從現在開始,你們刀宗失去了參加此次大比的資格。”
“至於你,從今往後,不再是刀宗之主。”
“薑會長,任由他為非作歹至今,是你們協會的不作為了。如若宗門協會,在其位不謀其政,菩提之地要這協會何用?”
不容置疑的話語聲說到最後,氣勢大開,怒目圓瞪,聲與眼神俱是宛若雷霆般,叫人心驚又肉跳。
薑不語連忙起身,作揖頷首道:
“此事,確實是協會的職責,定會徹查協會上下,相關之人,深究其責任!”
“嗯。”天鸞聖主倒是滿意薑不語的態度。
薑不語給下方的巨人副會長使了個眼神。
副會長便帶著人,將參與白翹害人之事的刀宗弟子和宗主都帶了下去。
刀宗宗主憤恨地瞪視著陣台裡的白翹,恨得快把後槽牙給咬碎!
陣台之內。
白翹遍體鱗傷,鮮血淋漓的身子,高掛在星雲城牆的上方。
她流著血耷拉頭部往下看去。
少年搖著扇子,慢條斯理地說:“夜半三更,白姑娘不在房中休息,特地趕來我這星雲城,想必是萬分喜歡。距離陣台結束,還有十五日的時間,白姑娘且慢慢待著吧。”
楚月擺擺手,沿著階梯往下走,徑直回城而去。
“葉楚月。”
白翹一麵吐血,一麵沙啞嗚咽地說:“你會,不得好死的。”
“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
楚月頓足回眸,不以為意道:“當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啊啊啊啊啊!”
身後,傳來白翹的慘叫聲。
夜半聽來,實在是毛骨悚然。
猶如女鬼晃蕩在城上。
白翹的渾身都在疼痛,每一處的傷口,都像是藏著刀鋒在瘋狂地攪動。
……
楚月回到城內,當即用神識修煉彼岸花汲取來的魔氣。
魔氣的厚度增強,便能抵禦武雷的傷害。
“轟!”
雷聲不定時炸裂。
大雨傾盆而落。
陣台隻剩下九宗了。
還有十四日的時間。
宗門之間,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沉靜。
當這種沉靜,延續到第三日的時候,華清宗帶隊之人趙紅嬰深夜拜訪星雲城。
“葉公子!”
趙紅嬰見到楚月的第一句話便說:“華清宗願助公子奪得魁首。”
“你倒是個拎得清的。”段清歡雙手環胸,打著哈欠說:“比那個什麼沈糗花,順眼多了。”
陣外觀戰的沈瓊花,臉色臭的像蒼蠅一樣。
楚月微笑,反問:“陳清音宗主一生好強,麾下宗門弟子,應當也是如此,趙姑娘何出此言?”
趙紅嬰眼睛微紅,雙手輕顫,似是傾儘了孤注一擲的勇氣般開口道:
“十宗逐鹿武雷陣台,要想拿得魁首,難如登天,談何容易。”
“我有自知之明,自認武道天賦不如沈師姐。”
“但我知道,葉公子絕非池中物,是人中龍鳳,我也相信,星雲宗必得此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