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的身軀頓時如斷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接連砸掉了好幾桌,最後摔倒在南宮熙的麵前,口中的鮮血染臟了南宮熙的鞋麵。
“葉楚月!”
南宮熙憤然地站了起來,大聲喊道:“你這番模樣,成何體統,怎還有慕府千金的禮儀,你真當這還是你那粗鄙野蠻的諸侯國可以任由你肆意妄為嗎?”
楚月麵無表情,眸光喋血。
她一言不發,周身的風聲卻也肅殺。
沉寂平靜的眸,瞬間就如狂風驟雨,似要摧天毀地。
楚月邁開修長的腿,踏出數步,看似步伐平穩緩慢,轉瞬之間,就已經到了南宮熙的麵前。
南宮熙如被扼喉般,頓時沒了囂張的氣焰。
楚月滿背都是烈火灼燒到血肉模糊的傷口,她低頭看著擺滿佳肴的長桌,赫然伸出了手,一手掀翻掉了桌子。
珍饈美味掉了一地。
南宮熙等人尖叫出聲。
“楚月姐姐,你瘋了不成,你……”
慕蟬氣得說。
楚月側目看著她,直接一記鞭腿,砸在其側臉,使其猛地摔飛了出去。
“葉楚月!!!”
南宮熙聲音尖利,仇視著瞪過來。
她正要出手的瞬間,楚月側身,高抬起腿,一膝蓋頂在了南宮熙的腹部,使南宮熙身體如一張弓。
倏地!
楚月攥住了南宮熙的發,往地上一砸。
南宮熙倒在地上,口吐鮮血,剛要叫喊出聲,楚月足底的軟靴,沉沉地踩在了南宮熙的胸腔。
楚月垂眸看她,聲音嘶啞低沉:“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與本將對話,你老子在本將麵前都乖的一條狗,知道嗎?”
此話一出,如一石激起千層浪,震驚四座。
楚月雖張揚輕狂,但在北洲,還算內斂。
隻有在得到龍符初次到軍機處的時候,新官上任三把火,有些囂張,但也都在能讓人理解的範圍之內。
如今楚月的話,完全不給南宮一家的麵子,算是與南宮家徹底撕破了臉。
“武陵將軍,有話好好說,動粗也有失你將軍的身份。”洪千姬道。
九皇子赤影輕蔑不屑地冷嗤了聲:“現在誰不知道我北洲軍機大將是個野蠻人,屠龍宴上,隻怕要丟我們北洲的臉了。”
楚月垂著頭,笑出了聲。
赤影不解地看著她。
陡然,殺意迸發,狂風四起,掀起楚月滿頭黑發。
一雙殘忍嗜血的眸,死死地看向了赤影。
楚月完全不顧他高高在上的九皇子身份,直接喝道:“敢問九皇子,我這個野蠻人在南郊與岩漿搏命之時,你這個九皇子在做什麼?在當她洪千姬的舔狗,還是在這洪府奢靡受人諂媚你樂得其中?我南郊武者赴死無悔的時候,九皇子你在乾嘛?你在自以為是,其實屁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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