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
秦鐵牛自認為很酷的甩了甩額前碎發:“我和楚爺你是同生共死的人,你未婚夫就是我未婚夫,能不關係好嗎?”
楚月:“……”她可能下輩子都跟不上秦鐵牛的腦回路。
“小師妹。”
燕南姬拿著一封淡金色的邀請函走了進來,怒道:“今日北洲那些個王孫貴族,都結伴去了北洲的鳳翎廣場修煉,主辦這次修煉會的人,是北洲六大家之一的韓家長子,韓謹,聽說是府上侍衛漏發了邀請函,所以現在才送來慕府。”
秦鐵牛憤憤不平:“這修煉會是今日清晨就開始了的吧,如今這都傍晚了,都快結束了,才把邀請函送來,不是羞辱人嗎?楚爺要是去了,豈非丟臉丟到家了,若是不去,那便是不識抬舉,故意讓我楚爺陷入兩難之境的。”
韓家長子。
楚月若有所思。
慕、韓兩府,祖上就積怨頗深。
所以兩家這麼多年來關係一直都很差。
但二姥爺那一脈的人,反而跟韓家親如手足。
從她現有的消息來看,外祖父慕山河這些人,隻適合戰場實戰,但在爾虞我詐的權力之爭中,容易吃不到好。
這一點,比之見風使舵的慕向天,要吃虧不少。
久而久之,北洲世家就出現了“抱團”行為。
最早是慕府不喜紛爭,後麵反而成了被這群人排斥在外。
“小師妹,這要如何拒絕?”
燕南姬問:“去也不行,不去也不行,稍有不慎,就會淪為滿城笑柄,而且明晚的北洲君主,邀請了我們還有北洲權貴去皇室參加晚宴,這件事若處理不得當,明晚會更加難走。”
“回去告訴韓家的人,說今日是慕笙去武神殿入獄的第七日,我要在府中為她默哀,不宜出府與眾人同樂修煉之道。”
楚月扯了扯唇,笑得童叟無欺,黝黑的眸子快要溢出璀璨的光來。
此話說出,燕南姬、秦鐵牛頓時就傻眼了,驚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
還能……
這樣拒絕的嗎?
“簡直是活到老,學到老。”
秦鐵牛深深感歎在楚月身邊總能學到些奇奇怪怪厚顏無恥的東西。
還讓人不得不歎服!
實在是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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