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驚雲隻盯著夜墨寒的眼睛看,仿佛能看到對方的堅決,並為之震撼了一刹。
“大哥,你這話問的,有辱斯文。”
慕臣海道:“帝尊都活九萬年了,要知道選妃的話,也不至於被人傳出跟血護法有斷袖的事。”
夜墨寒:“……”
血護法:“……”
慕驚雲咳了好幾聲,險些被口水給嗆到。
慕臣海仿佛沒察覺到眾人怪異的神情,繼而說道:“而且大哥你是沒看到,小楚身邊的那群女子,什麼沐鳳鳴,什麼秦無衣,還有一群年輕女孩,要我看,真要納妃的話,那也是小楚才對。”
夜墨寒以拳抵唇,乾咳了幾聲。
他這防著一群女人的苦,沒想到是被慕二公子給看穿了。
慕驚雲瞥了眼慕臣海,便望向夜墨寒:“夜帝尊,是鄙人唐突了。”
“無妨。”
夜墨寒動作優雅,慢條斯理地將茶杯放在老伯公幾人的麵前。
血護法卻是抱著劍踏步走了過來,麵朝夜墨寒,單膝跪地,抱拳道:“殿下,你該喝藥了,不然到時候肋骨傷口又要疼了。”
夜墨寒皺了皺眉。
他沒病沒災,吃的什麼藥。
老伯公先一步問道:“夜帝尊可是有舊疾?”
“說不上是舊疾。”
血護法道:“是帝尊為表心中所愛,將第三根肋骨贈給了葉姑娘。”
老伯公臉色大變,看向夜墨寒的眼睛裡是濃濃的震驚。
慕府三子,互相對視了眼,也都在彼此的眼睛裡看到了極致的詫然。
“慕大公子有所不知,我家殿下對葉姑娘一往情深,納妃二字,是對殿下的侮辱。”血護法再道。
“夜帝尊,抱歉,慕某不知帝尊用情如此之深。”
慕驚雲心情沉重地說。
夜墨寒冷厲地掃了眼血護法,血護法才不甘不願的離開。
“慕公子也是出於關心,不必介懷。”
夜墨寒白淨修長的手,往前淺淺一掃:“諸位,喝茶。”
經此一事,慕府三兄弟雖然還是覺得自家白菜被豬拱了,但看向夜墨寒的眼神,滿是敬重。
末了,慕臨風鬼頭鬼腦地問道:“夜帝尊,楚楚時常稱你為抱枕,這抱枕,是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