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域太子驚恐不已,“葉楚月一人之命,換我們這麼多人短暫的太平,是葉楚月的榮幸,你們這是要把所有人都害死才肯善罷甘休嗎?”
冥域太子氣急敗壞的大喊。
隻可惜,冥域太子的話才剛剛說完,一個蘋果核就精準無誤的打在了他的額頭,打得他頭暈眼花。
“風悲吟!你找死!”冥域太子忍了一晚上,忍無可忍。
風悲吟笑得童叟無欺,“太子臉色怎得如此難看,莫非是家中有喪事?令父還好嗎?”
風悲吟字裡行間,都是陰損的罵人。
聽在冥域太子的耳中,直叫他惱羞成怒。
卻說路瓊看見老伯公等人砸五行防禦陣的時候,眉頭緊蹙,低聲暗罵:“一代名將竟是如此的無知!淺薄!害人!”
“夜罌?”
路瓊突地大吼,“你做什麼?”
窗前。
夜罌手握血色戰斧,劈砍光陣!
“給為師停下!”路瓊大怒。
夜罌回頭看她,“師父,這一生之中,我從未忤逆過你,就一次,就這一次,事後弟子甘願承受任何的責罰,哪怕是這條並不貴重的命!”
夜罌笑了笑。
“砰!”
她的雙手緊攥著戰斧,猛地劈在了五行陣上。
路瓊氣到渾身發抖,頭暈的坐在椅上。
南宮初一襲藍衫,身長玉立,垂眸地看著在兩道陣法中間的葉楚月。
他從未遇見過這樣的一個人,能讓武者誓死追隨!
另一處的雅座裡,平靜而溫和。
碧水柔和丈夫少門主坐在窗台前,旁側是深不可測的武者們。
有白發老人,還有中年高手。
碧水柔低頭往下看,皺眉:“這群人,不怕死嗎?我們要怎麼辦?”
“甕中之鱉,不足為懼。”
老人飲了一杯茶:“老伯公早已封刀,力不從心,始終不如當年的英勇。”
其中一位身著蟒袍的中年男人,沉聲道:“血琉璃,我們勢在必得。上古神農氏的傳承,絕不可流落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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