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則勾唇一笑灑脫道:“連自己的土地都鎮守不住,還成他爹的神?!都打起精神來,整裝待發,再戰一場,隻要沒死,就沒輸,沒死掉最後一個人,就沒徹底輸,就還有翻身仗。”
“羽化成神,可是不等人的。”戰友眼睛血紅。
踏破神道不管凡人事。
這是規矩,亦是秩序啊。
“無妨。”
她隻扛著刀笑:“你們,需要我。”
諸多戰友熱淚盈眶,卻都心照不宣同一個信仰。
他們不羨神——
他們的神,來了。
那一場戰役,很激烈,也很悲壯。
白骨露於野,千裡無雞鳴。
白晝也是黃昏。
星夜儘數血霧。
敵我都殺紅了眼。
而她成神之日,亦是墮神之時。
墮神者的事古往今來卻無幾人知。
否則的話,以周憐的底蘊和實力,定然能夠調查地清清楚楚。
正因如此,被蠶食一縷影的雲烈和楚月、夜墨寒才能反將一軍。
末日時刻,任何的反擊,都會取到關鍵性的作用。
……
墮神……
……墮神……
周憐頭疼到快要窒息,血紅的眼睛充斥著病態般的戾氣,和與痛苦癡纏的震驚之色。
他以為自己才是傑出的藝術家、謀略家,世間之人就算是萬裡挑一的豪傑戰士,都是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螻蟻,而在收網這日這是頻頻失敗屢屢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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