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意思是——”
她咬字清晰,低聲緩緩道:“本王是有母親的人,你呢,周塔主。”
三言兩語之狠之毒不亞於利劍的鋒芒斷骨的鋼刀。
周憐渾身緊繃,黝黑如淵的眼眸驟然一縮。
他用足了力道去狠狠地攥著幽目權杖。
憤怒地瞪視著楚月。
沒有母親的偏愛。
沒有父親的教誨。
是他的刻骨之恨,泣血之痛。
是他奔走時間長河找尋過去的愛人曆經萬載歲月都不能釋懷的悲。
楚月在風中看著他笑。
肩頭的小狐狸神情冷峻,眼神如冰。
恍惚間,像神明一樣。
還演著婦唱夫隨的戲碼,一道嘲諷地看著周憐。
“小月,你,真該死啊。”
周憐的聲音從牙縫迸出來。
他一心栽培的晚輩,竟這樣誅他的心。
“看來,我得代葉兄來教訓教訓你了。”
周憐揮動權杖,眼神迸發殺機。
倏然間,劃出了半月形的光弧如發號施令。
機械軍隊直攻楚月。
每個人的影子都衍生出了早被周憐藏著的冷銀之毒。
千絲萬縷的冷銀之毒掠向楚月。
小狐狸傾其之力,護在楚月的皮膚表麵。
最多的神光,縈繞在楚月的心臟。
楚月手握雙刀,嚴陣以待。
她刺激周憐,就是要為了更多的機械之毒出來。
她願做一回容器。
不計其數的機械軍隊閃爍著冷冽的光澤。
突然間,玄白的袍子揚起,機械的光澤溫暖。
葉天帝踏著不知合適偷學的瞬步,閃到了楚月的眼前。
父親站在她的麵前,冷漠地看著周憐。
“長虹,我的女兒,可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你也不配。”
他用著溫和的語調,充滿了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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