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作為鎮山之寶,祖傳之物代代傳遞下去。
且界天宮有一座豪傑殿,隻有擁有類似授勳法杖的人才能前往。
豪傑殿內,大有乾坤,天材地寶都是次之。
又譬如花滿山、花清清的花家,就有一柄戰神法杖。
陸家主登時就紅了眼。
陸府的族人們恨不得前仆後繼將那法杖給生吞活剝了。
楚月妥善地收起了授勳法杖,打算日後將授勳法杖,置放於雲都,緊密著陸猛和雲都的關係,雲都的子民便不會忘記這樣的一個人。
因是道義現,天梯論劍暫時中止了會兒。
界主高興之餘,按照以往的慣例,將界天宮的靈寶發放了出去。
而三道聖光之後,天梯之地的靈力愈發充沛,眾人不管論劍成績幾何,都在加倍努力地修煉。
拓跋璿盤膝,閉目養神,顱腔內則響起了權清皇的聲音。
“執門主令,讓郭昭、韓霽二人滾回來。”
“他們或有苦衷。”拓跋璿道:“先前我已經強勢試過了。”
“拓跋?”
“是,我這就去。”
拓跋璿不再猶豫,猛地站起了身。
趁著天梯論劍的中止,徑直走向了郭昭和韓霽。
拓跋璿將一方紫金令牌取出,高高舉起,冷眼看著郭昭二人,麵無表情道:“門主有令,郭昭、韓霽即刻歸位,否則永久趕出我族,永世不得回族,且受斷腸之責!”
每一個被門主令趕出去的族人,都要承受斷腸之責。
此責罰懲治之痛,不亞於斷腸。
楚月深鎖著眉頭。
從前她在古武一族作為門主的時候,從未設下過這樣的規訓。
斷腸之責,隻怕是她粉身碎骨亡故後,權清皇擅自加上去的。
郭昭緊抿著唇。
她漸漸相信了。
初代古武門主,或是雲都的王。
“副門主,請給我們一點時間。”韓霽著急說道。
“請副門主開啟斷腸之責!”
郭昭說罷,韓霽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郭昭。
古武一族是永生的家。
一旦經責,門中檔案變黑,就回不去了。
“郭昭!”韓霽低喝:“你做什麼?”
“還有兩全其美之策嗎?”郭昭斜睨,冷眼問道。
部分古武族人被困在雲都,命都放在葉楚月的手中。
就算遺臭萬年,哪怕回不去最溫暖的家,即便死在家外頭,隻要能保全這些人就已足夠。況且她還想跟在葉楚月身邊一探究竟,初代門主還隻是嚴格的猜測,還需要細細查之,她想知道古武一族的過往究竟掩蓋了怎樣血淋漓的秘密,她期待真相大白於天下的那日,才是古武一族真正揚帆起航之時。
韓霽對上郭昭的眼睛,沉默了。
哪有什麼兩全之策。
不過是在夾縫之中苟延殘喘罷。
“你想好了?”拓跋璿問。
“副門主,我若問心無愧,你可信嗎?”郭昭直視拓跋璿的眼睛。
拓跋璿默不作聲。
郭昭得不到回答亦不惱,笑道:“行刑吧。”
讓她斷腸。
讓她滾出這個叫做古武的家。
拓跋璿神情冷峻,猶豫少頃還是以門主令為行刑之刃。
兩道叫人聞風喪膽的血腥風暴從門主令內出現。
欲從郭昭、韓霽的眉心鑽入,沿著食道下滑,進入十二指腸開始絞殺。
古武一族現階段的族人們都知道。
這樣的刑法,是初代門主規定的。
郭昭閉上了眼睛。
韓霽看了看友人,終究認命。
然而,想象中的斷腸苦痛並未到來。
郭昭睫翼顫動數下,而後睜開了眸子看過去,隻見黑金色的身影出現在跟前,打著一把荊棘傘,抵擋兩道風暴,傘微抬,露出了一雙淺金色的眼眸,正對著拓跋璿邪氣一笑:“璿副門主,當著本王的麵,動本王的人,你倒是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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